“嗯。”沈蕓的指甲都快要被她摳出來了,“說不上來的感覺,有時候面對小晴,我就覺得很陌生。而且一個人的性格,怎么可能說改就改,還改得如此翻天覆地她現在天天穿著裙子留長發也就算了,那些極限運動,滑板她都不玩了,以前她表弟送她的,她很喜歡的什么超人腰帶,她也讓保姆給收了起來,扔在了儲藏室中。”
機車什么的,更不用說,現在都被放置在了角落吃灰去了。
還有一個變化,也是讓沈蕓最不能理解的。
文于晴自己開了個酒吧。那個酒吧,當初開起來可不容易,文于晴和文景江鬧過很多回,還被她爸停了銀行卡,就是不想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開什么酒吧。
但文于晴就是野,就是倔,轉頭就向朋友借了錢,和幾個朋友合伙把酒吧開了出來。每天還給她爸發視頻去氣他。
文家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文景江氣歸氣,拿她也實在是沒辦法,最后也不可能說真的不認她,也就默許了她的行為。
好的是,文于晴是真喜歡她的酒吧,經營得還算有聲有色,一開就開了三年。
但最近,文于晴卻說要把這家她好不容易據理力爭來的酒吧關了問理由,她就很平靜很理所當然地道“這不是爸不喜歡嗎我也覺得開酒吧不像什么正經人,還不如關了好。”
關了酒吧第一天,文于晴就找上了文景江,說要進公司學習,好以后接他爸的班。要知道以前,讓她進公司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她怎么都不愿意,說她就不是做生意的料。還讓文景江多培養幾個人才,以后他沒了,讓那幾個人才給于文晴打理著公司,她以后就只管收錢就行。
柳時陰感慨了一句“你們有錢人都那么愛動不動就停銀行卡的嗎”
毛劍輝和沈蕓無言以對。
毛劍輝忙道“也不怪沈蕓覺得現在的小晴不是她的女兒,也不是說上進不好,但這突然的上進還挺讓人害怕的。”
換做毛姍姍,要是哪天突然喝酒抽煙又飆車,他也得懷疑女兒是不是被人換了魂。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許林宴問沈蕓“關酒吧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許林宴很少出現在上流圈子中,所以沈蕓也沒能認出他來。只以為他是柳時陰的朋友,也沒有忽略他,直接道“上個月初才關的門。”
“不對啊。”許林宴呢喃了聲。
柳時陰說“什么不對”
沈蕓和毛劍輝也十分不解地看了過來。
許林宴說道“兩個月前,許林明的狐朋狗友提過,于文晴那個酒吧好像準備每個月初都搞一個什么活動,要連搞半年,程序什么都計劃好了。聽說非常有意思,很多人都在關注,也很期待。據聞票都賣出去了不少,許林明和他的朋友還說等活動開了去玩一玩。”
前面說過,文于晴的酒吧搞得有聲有色的,又有文家這個大靠山在,不至于虧損到要倒閉的地步。如果盈利沒問題,新活動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鋪展到位了,卻突然說關門,這顯然很不合理。
“這些事我都不知道。”沈蕓忽然紅了眼睛,“我從來沒過問她酒吧的事情,我和她爸一樣,都覺得開酒吧對一個女生的名聲不好”
可能是覺得自己對女兒的了解太少了,沈蕓開始自責起來。
毛劍輝說道“所以這個小晴,是假的對嗎”
沈蕓也抬起了頭,希冀地看著柳時陰,希望從他那得到確切的答案。
但柳時陰卻是搖了搖頭道“在明雅的時候,我沒發現文于晴身上有什么不妥的。”
“那這到底怎么回事啊”毛劍輝感覺自己頭都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