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到牧長燭咳嗽了,該不會著涼了吧。
“在客房。”牧長燭其實十分認床,昨天的確沒有休息好,但看到白肆玉活蹦亂跳地醒來,他莫名感覺精神了許多。
“啊那個客房的褥子很硬的。”白肆玉皺眉,“你該回家的。”
“沒事,不用擔心。”牧長燭笑了笑,“我這兩天感覺好了很多。”
要是以前他一夜休息不好,第二天怕是要臥床休養生息。
可這次除了咳嗽幾聲,并沒有大礙。
“我讓杜午去訂餐,今天我們吃一點清淡的如何”
“行,不過這次我請客”白肆玉連忙道。
之前每次都是長燭請客,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牧長燭溫和地笑著,僅僅余光一個眼神,杜午便默默退了出去。
杜午這次找的餐館是一家比較偏僻價格不貴但味道非常好的粵菜餐館,其實也可以算是他的私藏,因為地方位置太偏而間接擁有了私密性好的特點。
而那粵菜小餐館的老板娘三十多歲,妝容漂亮,一下子就認出了戴著口罩的白肆玉,頓時激動得不行。
“你你你你是不是那個白”老板娘想到網上那些細思極恐的猜測,緊急剎車,換了個更尊重的稱呼,“白肆玉白大師”
白肆玉有點尷尬地掃了牧長燭一眼,突然有點后悔之前太剛了,露臉剛的后果就是可能會被好多人認出來。
牧長燭笑意溫和地安撫他“沒事的。”
然后轉而看向老板娘“他不是那個白肆玉白大師,只是長得像而已。”
老板娘這才看到白肆玉身后居然還有一位坐著輪椅長相極其俊美的年輕男人,男人明明臉上帶著笑,身著一襲溫潤清冷的中式對襟襯衫,可渾身攝人的氣勢不露自威,老板娘莫名感覺心臟一緊。
“啊那,那可能是我認錯了吧。”老板娘沒敢再多說,連忙讓服務員帶白肆玉二人去屋里唯二的包廂之一。
服務員連忙帶路,等她帶著菜單出來后,滿臉卻都是激動的狂喜。
“月姐,那個少年進包廂就摘口罩了,真的和和和”她努力壓低聲音,“和白
肆玉長得一模一樣不對,甚至比直播里還好看”
那睫毛長得一刷一刷的,刷得她看著都心癢癢,好想碰一下。
老板娘月姐瞄了一眼包廂門,小聲說“別聲張,一會兒我送他們一個甜品,你直接和菜一起端進去就行。”
這兩天她也沒少刷網吃瓜,對白肆玉是真心心疼和支持,這么小的一個孩子現在估計也才十七八歲,就遭遇了那么多年的陰暗算計和折磨霸凌,真真是可憐。
更難得的是白肆玉還沒長歪,甚至還非常聰明,能情緒穩定心平氣和拿起武器捍衛自己權利和安全,比當年的她不知道強了多少。
她并不像那些在網上瘋狂罵白肆玉的人那樣無腦,早在真相曝光之前,她就沒罵過白肆玉。
原因無他,就是秦家父母的所作所為太奇怪,簡直和她老家的父母一模一樣,呵
嘴上說是最愛她這個女兒,可給她宣傳出去的名聲比誰都差,她那個整日偷雞摸狗還會打她的大哥反而被說得老實又純善,他們并不維護她的行為早就暴露了他們真正愛的孩子到底是誰。
服務員孫雯雯點頭“我知道的,月姐。”
她是周六周末在這兒小時工的大學生,要不是月姐心善,她是找不到這么穩定的兼職的。
“你好老板,兩位。”兩人正說著話,又有一男一女走了進來,“有包廂嗎”
“有的,正好還有一個。”發現是熟客,月姐臉上頓時掛上笑容,“二位里面請。”
兩人被帶進了另外一個包間,和白肆玉所在的包間正好對著。
他們剛進去,白肆玉就對著門口的地方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