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洛克菲勒莊園的時候,小洛克菲勒顯得十分驚訝,沒收到什么風聲謝菲爾德會出來,這一次的出現有些太突然了。
“我本以為,你會關注墨西哥的情況,距離你居住的德克薩斯實在是太近了。”小洛克菲勒無奈一笑道,“看來是我高估了事情的嚴重程度。”
“嚴重也是真的很嚴重,該關注我也關注了。但總不能睡覺都頭朝著南方吧?”謝菲爾德意興闌珊的比劃道,“這些內戰的理由無非就這么幾個,反對獨裁,反對宗教,反對落后的經濟模式,反對這個反對那個,說到自己的身上呢,又是民主,又是解放,要么就是共和什么的,見怪不怪了,只不過這一次是在合眾國邊上出現了這種事。”
雙標狗又不是任何一個國家土特產,謝菲爾德一想到本次終結獨裁的馬德羅,最終因為不能當機立斷,又被合眾國默許做掉,心里就有些忍不住想要笑。
嘴強革命家像是馬德羅這樣的下場,從平民的角度是活該,從資本家的角度是無能。
謝菲爾德懶洋洋的坐下,像是沒骨頭一般的有氣無力開口道,“約翰我想要問一件事。”
“你說就是了,是問我中國之行的過程,還是對墨西哥時局的看法?”小洛克菲勒對謝菲爾德活不起的樣子見怪不怪,全當做是舟車勞頓的后遺癥,十分溫和的開口回應。
“啊,都不是,想要問問共和黨內部現在是什么情況?”謝菲爾德本來想要說又要大選,后來一想距離大選還不太近,就直接問出口了。反正兩人聊天也不用什么理由。
因為阿爾頓帕克爾的中風,謝菲爾德對民主黨陣營補救,還有一點一團亂麻的狀態。沒有想明白本陣營的問題,于是決定換一種角度思考。
比如說從共和黨這邊想想辦法,合眾國這種事實上的兩黨制,最好是本陣營強大到極點,如果要是做不到的話,就寄希望于對頭陣營自己出現了問題。
在謝菲爾德多年的努力下,民主黨的支持者大多數都是鐵桿的白人至上。民主黨的選票不容易流失,共和黨那邊就有待商榷了。現在自己這邊手忙腳亂,除了補救之外,還有一個辦法,打斷競爭對手的腿,這就顯得自己跑得快了。解決問題如果行不通,那就讓雙方都有問題,雖然本不想這么做,但最終可能還是要進入到比爛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