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不存在什么國際工人的友誼,據謝菲爾德所知,第二國際的工黨普遍都支持本國加入世界大戰當中,最終導致第二國際的一些派別,最終退出成立了第三國際,和這些第二國際的黨派水火不容,這種水火不容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認為第二國際的工黨普遍都是資產階級的附庸,沒有起到絲毫的反戰作用,面對真正的壟斷資產階級軟弱的可憐,對待其他工人組織倒是重拳出擊。
不過能降服的工人黨派,對謝菲爾德來說是一件好事,這就說明可以談。
奴隸主同樣知道本杰明巴克的不滿原因是什么,就像是合眾國的排華法案背景一樣。哪里的勞動力要的錢少,它就是好勞動力。澳大利亞本地工人挑肥揀瘦,遠不如外來的亞洲工人吃苦耐勞,活干不了多少還一身毛病。
這對于利益最大化的本杰明巴克,當然是不利的。就像是二十年前的加利福尼亞一樣,資本家往往是華工的庇護者,工人階級則把華工視為不共戴天的敵人。
在華工這個問題上,資本家和工人階級是完全的對立面,當然最終是資本家輸了。因為合眾國存在一個叫做選舉的東西。無視這種反對,最終是被選票教做人。
本杰明巴克也非常坦誠,承認了之前他雇傭了大量的美拉尼西亞人和華人,最后不得不被澳大利亞工黨遣返了。
“你也別生氣了,你聽聽工黨的名字,就知道支持他們的人成分是什么了。那些好吃懶做的所謂工人,每時每刻想的都是趴在我們這些正直的商人身上吸血,他們有什么作用?要不是我們開工廠,他們一個個都得餓死。”謝菲爾德滿臉的嫌棄道,“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么的不公平,他們這些生存沒有一點價值的混蛋,往往用所謂的民意來挾持我們。澳大利亞這邊還算不錯了,我們合眾國那邊才叫過分。”
見到謝菲爾德義憤填膺的樣子,本杰明巴克心里算是好受了一點,嘆了一口氣道,“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愚蠢的工人他們不明白這一點。希望下一次保守主義黨能夠改變一些這些錯誤政策。”
謝菲爾德點頭,應和著本杰明巴克,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他知道這注定是做夢。政黨固然要聽資本家的話,但在這種問題上,沒有大環境的改變,誰都不敢改變。
而且不同于合眾國,澳大利亞的白澳政策是正式的法案,不是排華法案那樣的時限性法案,被謝菲爾德抓住機會廢除了。這種正式法案不引起全世界的普遍非議,是不會被廢除的。
表演完資本家的同仇敵愾后,謝菲爾德便轉移話題,他也不想總是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以澳大利亞的基礎環境來說,就算是沒有吃苦耐勞的勞動力,仍然是一個可以大展拳腳的舞臺。
“除了和澳大利亞的政黨進行交流之外,我還是要對澳大利亞的資源進行考察和勘探。我也想要打聽一下政壇的消息,看看可以得到什么樣的優惠。”謝菲爾德詢問著本杰明巴克,不知道澳大利亞的政壇,對美資的進入會不會反感。
得到了肯定答復之后,謝菲爾德心里有了底,隨即在第二天就在本杰明巴克的陪同之下,將原來聯合公司駐墨爾本的分公司,升級成了產業公司,改名為聯合力拓礦產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