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菲爾德知道康斯坦丁諾維奇擔心什么,無非就是擔心翻車,來一場二十世紀初的水門事件,水門事件在一九七二年的總統大選中,為了取得民主黨內部競選策略的情報,以美國共和黨尼克松競選班子的首席安全問題顧問詹姆斯·麥科德為首的五人潛入位于華盛頓水門大廈的民主黨全國委員會辦公室,在安裝竊聽器并偷拍有關文件時,當場被捕。
有人說這是中央情報局和聯邦調查局的終極之戰,那是不是真相謝菲爾德不關心。尼克松唯一做錯的地方就是翻車了,翻車了應該落得這種下場。不代表這件事本身是錯的!
涉及到了合眾國的頂級勢力,哪有人是不可以殺的?億萬富翁、科學家、前情報人員,從國內到國外,沒人是不可以死的。從車禍到抑郁癥,什么理由都行。
這種部門就是干這個的,不然的話要你們做什么?康斯坦丁諾維奇還是明白事理的,知道兩人是一個群體的伙伴,點頭道,“什么時候開始?”
“現在!”謝菲爾德斬釘截鐵的道,“朋友們都很著急,都在不同的方面努力。你這里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方面。”
偉大的壟斷資本家,團結起來!共和黨內暗潮洶涌,回到新奧爾良的謝菲爾德,雙手掐腰直視著面前三排被挑選出來的優秀員工,過人的精力,卓越的素質,這種顯而易見的優點,原諒謝菲爾德是一個肉眼凡胎,他一個都沒有發現。
但是這些黑金公司的人吃他的,喝他的,出了事謝菲爾德就擦屁股,絕對是事實。
“老板,古巴的人回來了,關塔那摩的事情。”杰斯拉拿著一張紙大步流星的從謝菲爾德的側后方走來,保鏢頭子知道自己的老板有一個臭毛病,不喜歡人在自己的正后方靠近,反過來他跟著別人是可以的。
所以謝菲爾德一般站著的時候,要么只有自己一個人,要么周圍全是人。
接過保鏢頭子遞過來的紙,謝菲爾德看了一眼沒有作聲,直接轉身要走,指著堆在一起的證件道,“杰斯拉,你挑人,讓他們自己把證件填寫好了,到時候在交上來,康斯坦丁諾維奇那邊要保存的。”
“知道了老板!”杰斯拉答應一聲,站在謝菲爾德剛剛的位置上,開口道,“開始吧,難道等著我給你們找椅子呢?快點,在磨蹭讓你們去監獄托拉斯做獄警。”
“杰克,我填寫真的名字還是假名字?”一個保鏢喊著自己老大的綽號問道。
杰斯拉回頭一看謝菲爾德已經走了想了一下道,“填假的,多一個身份總歸不是壞事。”保鏢頭子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直接代替謝菲爾德自作主張,讓合眾國憑空出現了一批調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