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惠的話。
惠,太安靜了啊。
作為男孩子太安靜可是在向壞小子們散發我很好欺負這個信號。
要不給惠惠報個運動社團或者劍道這類的么
禪院佳織在一堆宣傳冊里翻找,她記得這里面有一個劍道班口碑不錯還有送體驗課。
劍道的話,甚爾君看起來也很擅長的樣子,也可以作為每周的父子活動。
加起來還是稍微有些貴了一點啊。
禪院佳織反復按著計算器,可惜每次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eo唉
趁兩個孩子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干什么,禪院佳織小聲嘆了口氣。
稍微把抗風險存的存款取出來一些好了。
現在多打一份工,等拿到工資再存回去,臨時用一下下應該沒有問題。
23
禪院佳織的苦惱除了臉上顯現出來的以外,在擁有咒力的禪院惠和禪院瑞穗眼里,她的煩惱像是具現化了的流水一樣從身體里淌出來。
佳織媽媽身旁,一只蠅頭正在從流淌的苦惱中漸漸成型。
這就是咒靈的誕生么
這是禪院瑞穗和禪院惠第一次看到一只咒靈形成的完整過程。
只是小學學業選擇而已,就讓佳織媽媽她這么困擾么
總覺得不太對勁,佳織媽媽她流失的咒力量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如果這個量的話,蠅頭的數量應該更多才對。
可是事實上,作為日常欺負蠅頭、抓蠅頭喂寵物丑寶的欺軟怕硬同學,禪院瑞穗最近需要走好久才能遇到一只可以被玩弄的蠅頭。
不管是什么原因,先抓起來吧等甚爾爸爸回來拿給甚爾爸爸看一下好了。
禪院瑞穗盯著佳織媽媽肩膀上那只剛剛形成正準備開始吐苦水的蠅頭,試探著伸出了手。
24
按照正常的情況,擁有咒力還沒有覺醒咒術的禪院瑞穗想要抓住一只小蠅頭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個事實在禪院瑞穗到處搜刮蠅頭喂給丑寶試圖把丑寶喂升級的過程中反復被證實。
但是這次。
從佳織媽媽身上把那只在他們眼前誕生的蠅頭抓下來的嘗試卻失敗了。
那只蠅頭的尾部緊緊的插在佳織媽媽胸口,怎么也拔不出來。
就當禪院瑞穗試著加大力量往外拔的時候。
佳織媽媽卻像是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捂著胸口趴在桌子上小聲吸氣。
“媽媽,你還好么”
禪院瑞穗嚇得趕緊松開手里抓著的尾巴,禪院惠也緊張的盯著禪院佳織變得慘白的臉。
“不好意思,媽媽嚇到穗穗和惠惠吧”
看著眼前一雙兒女擔心的小臉,禪院佳織還是強打起精神,小聲的安慰著兩個孩子。
“媽媽這是老毛病了,穗穗和惠惠讓媽媽自己趴在這里緩一會好不好。”
“我知道了。”
禪院惠拉著不愿意離開想要釘在那看著禪院佳織的瑞穗墊腳擰開了書房的門。
“惠惠,媽媽狀態明顯不對勁,你”
禪院瑞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禪院惠捂住了嘴巴。
“我沒有把門關緊,你在這里偷偷的盯著媽媽,我去給爸爸打電話。”
說完,禪院惠把禪院瑞穗往門附近一藏,撒開手噠噠噠的用力跺著樓板往樓下跑。
“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雞賊了啊。”
目送著禪院惠故作活潑的咚來咚去裝作兩人都下樓的身影,禪院瑞穗扒在門邊上嘟囔了一句,又轉頭擔憂的看著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禪院佳織。
難道是她的錯覺么
媽媽身上的那只蠅頭,是不是正在變得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