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么。”白太太離得最近,率先反應過來,猛地拉了她一把,“就愛開玩笑。”
白真真盯著秦觀宜,只是冷笑“開玩笑我怎么可能開玩笑”
放下手臂,走到秦觀宜面前。
秦觀宜猛地后退。
“喲”白真真挑眉,臉上露出一點嘲諷,“還挺聰明。識時務。是個男人。”
秦觀宜臉色難看得厲害,他看看白先生,又看看白太太,俊臉繃緊,身軀做出防備姿勢“看來我今天來得不巧。改日再來拜訪。”
“別走啊”白真真見他這么能屈能伸,也是吃驚了,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秦觀宜始終防備著她出手,他記得非常清楚,這個女人有些邪門,她、很、會、打
上次他問了助理好幾遍,她是不是拿板磚拍他腦袋但助理回答沒有,她是空著手捶他的。
秦觀宜從前不信一些神神道道的,但現在他懷疑白真真有些蒙蔽人視線的把戲,比如藏著板磚,但別人看不見。
“就是,小秦別走啊”白太太沒想那么多,跟上前來挽留,“飯都做好了,吃過飯再走吧。”
秦觀宜愈發往后退,戒備地道“改天吧。”
“給你面子你不要”白真真冷下臉,抬腳踹在他膝蓋上。
這一記出腳極快,明明秦觀宜在防備她,但還是沒能躲過去,被踢中的地方瞬間失去知覺,“咚”的一聲,單膝跪地。
“真真”白太太驚呆了,“你干什么”
白先生也上前來,怒斥道“胡鬧誰讓你動手”
他們一家三口都圍過來,秦觀宜瞳仁一縮,臉色剎那間陰沉得可怕。
但很快他就知道,他誤會了,白先生和白太太是想攔住白真真。
“給小秦道歉”白太太一邊試圖扶起秦觀宜,一邊沖女兒斥道。
白先生則是揚起手,要打白真真一個耳光“混賬東西誰讓你動手的”
白太太余光看見,驚得立刻忘了秦觀宜,撲過去抓住他的手臂“你干什么怎么能打孩子”
白太太自己平時不管怎么樣,她從沒對孩子動過一根手指頭。
見丈夫要對女兒動手,白太太吃驚又憤怒,要不是當著客人的面,她能跟白先生吵起來。
場面一度混亂極了。
白真真沒理會,彎腰一手揪住秦觀宜的衣領,另一只手握成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咚”
秦觀宜明明抵抗了,但還是被打得仰倒在大理石地面上。
他不知道,白真真本來就打他跟玩一樣,在去了好幾個靈氣充沛的地方,她順便沖了沖修為后,現在信手一揮,就能讓他成為殘廢。
但是不行。
她能打他,能把他打得很慘,但不能打成重傷,不然她要擔刑事責任的。
“賤人”白真真捏著拳頭,單膝
跪在地上,狠狠捶在他臉上,“你憑什么說鄭柏是殘廢”
“誰讓你說鄭柏是殘廢”
“我們兩個的事,你拉無辜的人進來”
她一拳比一拳重,打得秦觀宜頭暈眼花,腦子里嗡嗡的,根本聽不見她說什么,只隱約捕捉到“鄭柏”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