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在郡主府內,馬秀躺在劉鴻的懷抱當中,眼涵淚花道:“大王,要不奴家離開廣州,只要奴家離開了,王相應該也就不會說什么”
“不!”聽到這話,劉鴻倔強的直接坐了起來,嚴肅道:“孤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還做什么大王”
“可是王相乃是先王留下的輔助大臣,權傾朝野,在各地的士子文人當中擁有極高的威望,他若真的不能允許這個孩子降世,恐怕會出大亂子啊!”馬秀擔憂道。
劉鴻面色一沉,冰冷道:“秀兒,你放心,他縱然在厲害,也還是臣,孤就不信,他還敢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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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不可以啊!”馬秀連忙說后,目光一動,道:“您若是這樣,那嶺南就亂了,必會給那盧延巡可乘之機,奴家曾經聽父王說過,這為王者主在平衡,如今之所以大王被限制的如此厲害,就是因為王相的權利太大,幾天前奴婢下人們就聽說,王相的兒子如今出入如王公一般”
“什么”劉鴻眉頭一挑。
“大王,奴家不是懷疑王相的忠誠,而是王相是忠誠,但他的兒子,他的孫子呢?那就不一定了,那吳國的徐家不就是這樣,盧延巡據說也分過譚全播的權利,設立了參謀廳右相之職,因此不論是為了王相的名節,還是大王的基業,都當尋求平衡啊”馬秀真誠道。
劉鴻聽到這話,苦笑道:“秀兒,你所言孤豈會不知啊!但這嶺南如今還有何人可以媲美我們的王相啊!孤連安排個人進入中書院,都被推回來了”
“大王,所謂文武兩節制,大王若是一個目光只盯著文臣士子,那確實太難了”馬秀提醒道。
“哦!”聽到這話,劉鴻目光一動,道:“秀兒意思莫非是說召武將”
“真是,大王,那五洲兵馬使韓成,也不是個好貨色,他現在一直手握重兵,實在危險,大王莫不如把他調入廣州,一可以和王中書打擂臺,大王主鎮中央,二也可以伺機把兵權奪過來”馬秀低聲道。
劉鴻聽到這話,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絲興奮,但神情一變后,笑道:“秀兒,你這是真的為孤謀劃,還是想借此為叔父報仇啊!”
聽到這話,馬秀似乎早有準備,頓時一臉委屈道:“奴家現在都這樣了,哪里還會記得他,若是大王不愿意,可以當做沒聽見就是了”
“哈哈,秀兒別生氣,此乃良策也,比宮中那位所謂王家名門之女,只知道確立威信的人強的太多,不過讓韓成入廣州,估計中書院不會同意”劉鴻笑后,沉思道。
“大王,這個簡單,王相是權傾朝野,但有些人不是啊!奴家就聽說那一直不愿意歸順,說嶺南是偽國的趙光胤便是王相的至交好友之一,他雖然威望高,確沒有權利,大王可以從他,或者類似如此的動手,畢竟護城軍牟統領是忠于大王的”馬秀輕聲道。
“趙光胤”劉鴻喃語了一聲后,嘴角劃出一絲冷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