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承認,今天譚相都親自來政治學院找我了,說右相的嫂嫂韓氏竟然企圖自盡,而原因就是你在宮中聚會當中,當著王太后的面,嘲諷韓氏,你想干什么”廖爽拍案道。
李氏頓時一驚,韓氏竟然準備自殺。
“右相的問題,自有大王,王后去明斷,何需你來多嘴,你是不是覺得咱們廖家如今興盛了,所以就無所顧忌”廖爽指責道。
“夫君,那何詞勾引寡嫂,何德何能權掌參謀廳,要控參謀廳的,不是夫君,也應該是齊老將軍”李氏聽到這話,忍不住的說道。
“你閉嘴”廖爽猛的站了起來,帶著寒意道:“你這是在說大王識人不明嗎?”
李氏一顫,連忙搖頭道:“奴家不敢”
“你最好別敢,你知不知道前段時間軍制改革上,就連器兒都在一軍團全軍會議上,檢討自己的過失,在這整個贛南,大王說的話,下的令,就代表著絕對,而大王最信任的就是右相,右相跟如今中委局局長,政治學院院長楊洞潛乃是好友,你說他的嫂嫂,你就不怕他反擊,皆時器兒就不是檢討,而是被批判,被全軍上下批判,那樣的后果是什么,你不明白嗎?”廖爽氣憤道。
“什么”李氏被嚇得的面色煞白,廖器可是他最有出息的兒子,一軍團副指揮使,這樣的官位也要檢討。
“大王的政治委員制度,將徹底管控全軍上下,器兒是我廖家如今在軍隊當中,最有出息,最有前途的,也是最受大王喜愛的,一旦我贛南吞并嶺南,器兒估計能正式獨掌一軍,而要到這一步,能避開參謀廳嗎?能不掙得右相的同意嗎?你不要因為自己的沖動和貪婪,而害了他”廖爽道。
李氏聽到這話,連忙跪地道:“夫君,奴家錯了”
廖爽看后,搖頭道:“為夫也知道,你是為了廖家,但你不要只看眼前,為夫如今的官職已經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器兒是一軍團副指揮使,匡圖如今為秘書閣秘書郎,甚至為接過侍中的班,成為秘書長,我廖家可謂在贛南官場的方方面面都以及坐到了最上層,做人不能太貪心了,太貪心了只會被忌諱,這樣事情,為夫希望以后絕不會再發生”
“是,夫君”
。。。
到了晚上,在政務堂內,譚全播的政房當中,何詞來到了這里。
望著那慚愧的表情,譚全播柔聲道:“跟大王談了”
“談了”何詞苦笑了一聲。
“大王是不是親自做媒了”譚全播道。
“大王恩典,將王太后的一位侄女許配給了下官”何詞道。
譚全播點了點頭,道:“右相,有些事情是可以解決的,但有些確繞不過去,大王這么做,就是要斷了別人對你的嫉妒和陷害,為了保駕護航,讓你全心全意投入接下來的事情”
“下官明白”何詞理解道。
“若說敗劉巖,奪七州是大王的起步,那吞嶺南,戰楚國,就是大王的關鍵,這個時候不能因為一些兒女情長而影響了大業”譚全播提醒道。
何詞聽后,起身道:“左相安心,下官知道怎么做”
“好,婚禮當天,本相會帶著各級文武前去祝賀”譚全播笑道。
“謝左相”何詞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