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縣,廣州之屏障,只見安縣城池高厚,且城門外一條寬約三丈的護城河,讓人望而止步,此河乃是劉隱時期,人工挖鑿,自湞水引來,自古守城之道,一為兵,二為地,三位城,四為水,
所謂一為兵,自然是指兵力多寡,若你兵力雄厚,占據城池,自然無懼一切。
二為地,便是據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如虎牢,函古,縱百萬大軍,也難以跨越。
三位城,指的是城池之高厚,堅固
四位水,就是護城河,此河看似平坦,波浪不驚,但對于攻城的一方來說,確如一道天鑒一般,稍不注意便會讓人死傷慘重。
而此時在安縣的城頭上,只見廣州水軍統領嚴縛正站在上面。
“將軍,下面有很多士兵都在抱怨,說我們水軍,怎么能當步兵用”一位偏將無奈的抱拳道。
“混賬,什么水軍,步軍,如今乃是嶺南危機之時,豈能顧慮那么多”嚴縛怒道。
“可是李守庸將我們水軍編入了守城軍,將軍大智,應該明白,我們的水軍將士根本就不會守城”
“不會就去學,只要能過了這一關,本將不但會帶著大家回轉海洋,更會大大的賞賜之”嚴縛堅定道。
偏將聽到這話,最終嘆了一口氣,他心理明白,嚴縛之所以如此堅定,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兩個兒子冊封為了刺史,韓成更是答應,只要打贏這一仗,保住嶺南,便將廣州海貿每年三成的利潤給他。
“對了,牟統領怎么樣了嗎?”嚴縛關心道。
“牟統領已經在安縣不遠處的東山上安營扎寨”
“好,如此便可同安縣護城犄角,盧延巡攻東山,我守軍則攻其后方,盧延巡攻城,牟統領,則破其糧道,再加上盧延巡的兵力不夠,我軍只要守住半個月,必然會大勝,破他盧延巡之英王之名”嚴縛聽后,興奮的說道。
“將軍,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屬下覺得李將軍似乎有些不太積極”聽這話后,偏將低聲道,口中的李將軍,真是李守庸。
“哈哈,他當然不太積極,他兒子被囚禁在廣州,若不是大戰爆發,他本人都會被拿下,不過沒關系,有本將在,他搞不出什么風浪,你立刻傳令斥候軍,要嚴密觀察英州的贛南大軍”嚴縛傲氣道。
“是”
。。。
另一邊,在安縣的府衙內,一位留著濃須,氣勢威嚴的中年戰將面帶擔憂的走來走去。
真是安縣的駐守大將李守庸。
“將軍,王掌柜來了”這時,一名校尉跑了進來,低聲道。
“快,快讓他進來”李守庸聽后,連忙道。
“是”
很快,一名體型消瘦的商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施禮道:“拜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