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相已經召集了五千衛所新軍,準備由齊鎮老將軍帶領,前往敬州支援”廖匡圖回答道。
一旁的何詞皺眉后,道:“沒想到損失竟然這么大”
“大王,如今水軍已經掌控海域之權,是否調一路軍團回去”廖匡圖道。
“不可,絕對不可,如今三路軍團各有用處,一軍團要負責駐守廣州,及收復嶺南其他各州,以防有變,三軍團要出兵封州,迎戰楚國,新的四軍團,剛剛收復,必須善加對待,否則定生問題,三大軍團缺一不可”何詞立刻揮手道。
盧延巡眼神一凝,慢慢站起后,嚴肅道:“傳孤的命令給齊泰,超回,伍通,孤現在幫不了他們,無論如何要給孤守住敬州,保衛齊昌,守住了,二軍團就是孤奪取嶺南的第一功臣,失敗了,孤第一個砍的就是他齊泰的頭”
“是”
“還有,讓中樞調連州衛過去支援,同時把府庫打開,拿出一半的金錢去敬州,告訴所有士兵們,只要打贏了,將全部賞賜下去,縱然死了,也會賜予他們的家人,而若是有人敢怯戰,敢退后一步,誅滅三族不等”盧延巡拍案狠辣道。
“是”廖匡圖一驚,這還是他第一次聽盧延巡下達如此殘酷的命令。
“馬上傳過去”盧延巡道。
“是”
廖匡圖走后,盧延巡嚴肅道:“右相,你說齊泰能守住嗎?
“大王安心,齊帥,猛將也,性格剛強,他是絕不會后退一步的”何詞安慰道。、
盧延巡點了點頭后,道:“此戰若能勝,孤必定厚待所以死去的將士”
“大王仁慈”
。。。。
匆匆兩天后,在廣州城內,一座奢華的府邸當中,富麗堂皇的正堂內,只見歌姬們正在翩翩起舞,主位上,一名留著兩撇短須,面容有些奸詐的華服男子坐在上面,摟著一位雙峰傲人的美姬,品嘗著美酒。
大堂兩旁,許多的文武同樣沉陷在享樂之中。
“留后,韓相在封州大敗楚國,盧延巡也被阻擋在了安縣,依照下官看,估計在有半月,他們就會退去,皆是在沒有人可以阻擋韓相上位”左首位的一名官員拍著馬屁道。
“哈哈,馬殷就算了,他區區盧延巡竟然也敢跟我大哥作對,簡直是找死”韓文不屑的說道。
“真是,盧延巡不過僥幸上位,靠著橫沖直撞竟然成為天子的女婿,如今碰到韓相,自然沒有囂張的資本”另外一人道。
“說的好,今日咱們開懷痛飲,這些美姬,各位看上的直接帶走便是”韓文大方揮手道。
“多謝留后”
“將軍”這時一名士兵,突然來到了韓文的身旁,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什么”韓文眼神一凝后,冷聲道:“賤人,不識好歹,立刻命令周福把王宮封鎖了,所有知道的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過幾天,就說是大王神志不清,殺害了王妃”
“可大王”
韓文不屑一聲后,道:“這還用我教嗎?”
“明白了”
“留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位官員看后,好奇道。
“沒事,來來”韓文舉杯道。
“留后,聽說您看上了一家酒樓,那酒樓掌柜據查乃是楚國的奸細,屬下已經將他滿門抄斬,明天留后有空,可以去看看”另外一位官員巴結道。
“哈哈哈”韓文高聲一笑,臉上滿是享受,權利,就這才叫權利。
。。。。
而就在這時,在廣州那高大堅固的城墻上,一位位疲憊的士兵守在上面,其中一人搖了搖頭后,似乎聽到了一聲輕輕的悶響。
士兵好奇了起來,當他注目向著遠方看去后,瞬間瞳孔一擴,整個人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只見在遠方地平線上,浮現了一道黑線,隨即隱隱的雷聲響起。
不久后,大批的騎兵已經席卷而來,在騎兵的后面,綿延無邊的步兵如幽濤大海,洶洶前進著,一面巨大的軍旗之上,大大的“盧”字奪目無比。
“敵,敵,敵襲啊!”士兵呆了許久后,害怕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