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13年二月初,在宋國的一軍區,柳州的軍營,一處宴客廳當中,只見許多的士兵都坐在里面,年齡不一,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主位上,盧延巡也在這里,他的座位上,除了一軍區副帥,兼統帥的廖器,以及總政委羅豐之外,全部是親一色的勛兵。
所謂勛兵,就是獲得戰功,授予勛章的老兵,目前這些人一般都是連以上軍官。
盧延巡這次過來,自然是慰軍,身為大王,若天天高居王宮,那很快就會和下面有些身分了,對于如今征戰天下的他,這是不允許的。
望著那一張張激動,緊張的面孔,盧延巡微笑道:“今年說來才我們宋國的第一個新年,孤原本是打算提前來的,跟你們拜個早年,但廣州里面的事情多,距離又比較遠,所以就耽擱了,你們都是孤的老兵了,從孤平百勝開始,就跟著孤,有一些甚至參加了所有的戰爭,宋國如今的繁華,安寧,是你們打下來的,來!孤敬你們一杯”
“謝大王”眾人連忙站起,感動的紛紛一飲而盡。
盧延巡放下杯子后,看了一眼,隨即笑罵道:“牛老三,你給孤滾起來”
“是,大王”只見一名身材壯碩,大概三十多歲,胸部掛著三枚勛章的男子立刻站了起來,此時他滿臉的淚水。
“孤請你吃飯,你哭什么?你是不是皮癢”盧延巡道。
“不是,小的是太,太激動了,好久,好久沒看到過少爺了”牛老三摸了一把淚水道。
盧延巡聽到這話,笑著搖了搖頭,道:“孤雖然不能經常過來看看你們,但心中是有的,你是從孤潛邸出來的老奴才了,以前是給孤拉車,但如今你已經是營一級別的干部了,不要在做這樣小女兒姿態,免得你下面的士兵笑話”
“他們敢笑話,我揍他們”牛老三立刻兇狠道。
“哈哈”盧延巡高聲一笑后,壓手道:“坐下,坐下”
“是”
盧延巡望著在場的勛兵,道:“打仗,孤從不懷疑自己的士兵,孤的任務就是讓你們安枕無憂,孤今天認真的問問,有沒有遇到問道,或者對有些事情表示不滿”
“這。。”聽到這話,勛兵有些猶豫的相互看了幾眼。
“看來是有,不要怕這兩個人,孤在這里,盡管說”盧延巡指著旁邊廖器和羅豐道。
兩人頓時苦笑了一聲,隨即儀表堂堂,白面儒將羅豐道:“大王問話,必須回答,大家有什么問題都可以說”
“大王,其實現在比以前好太多了,太多了,要說實在有問題,就是沒打仗的時候,會議開得有點,有時候甚至影響了訓練,而且一些懂文墨,總是動不動就把會議上的一些事情,搬出來”一位臉上帶著疤痕的勛兵,微微猶豫后,硬著頭皮道。
“秦虹,各級會議是為確保所有的思想統一,絕對的效忠大王,你不要胡說”廖器立刻教訓道。
聽到這話,秦鴻立刻委屈的低下頭。
“你給孤滾一邊去”盧延巡橫了一眼廖器后,望著秦虹道:“不要緊張,你仔細說說”
秦虹一愣,微微抬頭后,站了起來,抱拳道:“大王,屬下是個粗人,用刀舞劍絕無問題,但嘴皮子有時候就不行,對有些訓練不積極的士兵,我以前沖上去就是兩巴掌”
“別亂說話”羅豐橫眼提醒道。
“哈哈”盧延巡笑了笑,道:“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