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開啟的時候,琴酒的手機收到了提示,抬眼看了眼趴在沙發上鬼鬼祟祟的青年,又垂下眼,消除提示,沒打算管他。
誒
拉斯維加斯的事已經上新聞了,這種時候還直播嗎
nagi沒事吧
seo沒事吧
這個時候直播,你是不是瘋了
最后那條評論很醒目,id來自管理員,看口吻就知道是哪個管理員。
澈也哼哼“這個時候看直播,你不該反省一下是不是你瘋了”
“我在哪里我在沙發趴著。”
“有沒有脫離危險不知道,阿茲還在處理吧,太廢物了,居然還沒處理好。”
“誰說我臉色蒼白慘絕人寰的這是遇到前領導的正常反應,我已經很得體了趴在沙發上怎么就不得體了。”
胡亂聊了大概十來分鐘,麻醉劑的藥效過了。
痛覺是緩緩增加的,一開始只是擦傷似的陣痛,澈也只是微微皺起眉頭,看著和之前直播時遇到不講理的觀眾時露出的表情差不多。
而神經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嚴重,應該只是很小的創口,但他像是被腰斬了一樣,不止傷口,后腰的其他地方也開始幻覺似的疼起來。
雙手還攥著手機,澈也直接把頭埋在了沙發里,輕微顫抖。
直播間很快也發現了不對,但主播還在悶聲說“我沒事,一想到阿茲居然這么沒用,氣的。”
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這絕對不能算沒事吧
剛才還好好的,周圍有人能幫助嗎
如果還在ss的話,恐怕找不到人,我看新聞,整個酒店都被封鎖了,無關人員被疏散所以為什么seo還在那里
等等,這是誰
因為主播趴著,又埋著頭,畫面里出現了大片空白,只能看見不知為何染黑的頭發,以及后面墻壁的壁畫。
而在空出的地方,一雙帶著黑色手套的手突然入鏡。
骨節明顯的男性掌心捏著一支針劑,這位身份不明的先生默不作聲,掀開了主播身后的襯衣,將那支針劑刺入被衣服遮掩著的皮膚,手指緩緩推動針管。
主播悶哼一聲,在注射完藥劑后,那雙手就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留言板的評論呆滯片刻,接著猛然爆發,一條接著一條。
seo抬起頭,靠近臉頰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浸濕了,睫毛也濕漉漉的,皮膚的慘白顯得眼角的紅格外明顯。
他先是看了眼旁邊,許久后才將視線放會在手機屏幕上,扯開一個笑。
“沒有人,你們幻覺了吧”
“好吧,是前領導,看我低血糖給我來了一針葡萄糖。”
“不信就算了,我為什么要管你信不信。”
“那個說我嗑藥的,滾出去,我三好公民,別以為隔著網絡我就沒辦法給你寄律師函。”
“怎么還有人在問阿茲。”
瀨尾澈也輕笑了聲,不知道是不是疼痛扭曲了聲帶,聽起來和以前不太像,陰陽怪氣間帶著些嘲弄。
“我也想問呢,他怎么還沒來找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