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只許我主碰你的忠貞主義嗎”
“嘛,那倒不是。”左登聳聳肩,“我不是什么忠貞主義,腦子里也沒有只認準一個人那種小孩想法,跟誰上床完全看我愿不愿意。
“但我現在并不想跟你做愛。嘛,如果以后時機正確的話,你想睡我也不是不可以。”
吸了口香煙,梅迪奇沉默了幾秒,突然笑道“我主要是知道應該會傷心的吧”
“祂才不會傷心。”
你以為你的主現在還殘留有多少的人性嗎
左登想起白造逐日變黑的頭發和逐漸染上金色的瞳孔,不禁苦笑了一下。
“阿蒙還在對面,我先回去了。”又看了眼梅迪奇的,左登不懷好意的笑了,“你要是實在難耐,借你個秘偶用一用也不是不可以。”
“滾吧”梅迪奇抄起一邊的枕頭扔向左登,左登哈哈笑著拉開門躲了過去。
輕手輕腳的爬上床,蓋好被子,躺好在床上,床上的小孩翻身摟住了自己。
“老爸,你回來了。”懷里的小孩睜開眼,漆黑的雙眼中沒有一絲睡意。
“嗯。”左登揉了揉小孩黑色微卷的短發,“睡吧。”
“好。”沒再說什么,小孩乖乖的閉上眼,腦海中卻想著剛才分身在梅迪奇屋里聽到的對話。
時間總是向前走,就算是神明也逃不過這一定律。
阿蒙還是每天打著消化魔藥的借口在神國為非作歹,梅迪奇總是會被阿蒙欺詐,搞的神國漫天飛舞著火焰和白眼圈烏鴉。
奧賽庫斯有時也會被迫害,導致祂一見阿蒙烏鴉就會不由自主的“贊美太陽”,讓其灼燒一切不詳之物。
列奧德羅和梅迪奇,阿蒙都不對盤,誰被欺負的慘祂就嘲笑誰,兩位天使之王忙于互斗,經常忽視旁邊笑的大聲的列奧德羅。
本以為戰火不會燒到自己身上,直到有一天列奧德羅在教堂祈禱時被偷走了引以為傲的歌聲。
連綿的閃電帶著狂風暴雨在阿蒙的宮殿里飄蕩了一整天,阿蒙還委屈巴巴的去找左登評理。
老爺子赫拉伯根經常失去祂長長的白胡子,但祂并不介意,只是捂著下巴不適的皺眉。這讓阿蒙感到非常無趣。
阿蒙的哥哥亞當是受牽連最少的了,畢竟祂總是開著心理學隱身,讓人找不到祂。
當然,有時被阿蒙禍害的狠后,總會不合時宜的想起自己還是個“作家”,拿起紙筆開始“導演”自家親弟弟的倒霉道路。
勤于工作的薩斯利爾總會發現自己已經辦理好的公務被烏鴉搞的一團糟,這時薩斯利爾便想起自己還是戰斗人員來著,污穢的怪物圍住烏鴉,幾下便把分身放牧了。
烏洛琉斯從不參與戰場,祂總在混亂開始時就站在一邊,手中拿著畫筆將這幅畫面畫在墻壁上。
而在祂重啟時,為了防止阿蒙來偷走自己的方向,導致自己咬不準尾巴,大蛇總會盤在左登身上,阿蒙總會看在左登的面上收斂一點。
你說這里面怎么沒有左登和白造
阿蒙哪敢惹火自己的父親和老爸,祂們總是在禍害開始前站在一邊看好戲,以至于總被天使暗地里碎碎念不好好教育小孩的屑家長。
當然,祂們還會在人們注意不到的時候偷偷秀恩愛。
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我們可是天使之王啊。
余光瞄見自家主又和詭秘湊到角落里卿卿我我,幾位天使集體無語。
嘛,要接吻就回自己的宮殿接啊我們是天使之王,是你的下屬,不是路邊的單身狗啊
可惜,就算聽到了幾位的心聲,這兩個舊日級別我行我素的人也不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