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熱嗎,這里又沒別人,脫了也沒關系。”傅煊說著時候神色沒有絲毫異常,眼神都是坦蕩的。
但沈荔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后,揚唇笑著說“還是別了。”
“怕我看”
“”沈荔注視著傅煊,發現他說話越發直接了。
“也不是,就”
“那就脫了唄。”某人繼續引誘,漆黑深邃的瞳仁里浮著瀲滟的光,不達目的不罷休。
帶電的手指也沒閑著,在沈荔脖頸上興風作浪,原本吧她只是皮膚有些許干燥,這下好了,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烘烤。
怎么躲都沒用,他手指都會追上來,說癢他也沒停。
“傅煊,”沈荔再次倒抽氣,顫著聲音說,“別”
“別”后面,她又說不出話了,眼底沁著霧氣,眼睫吹垂著不敢和傅煊對視。
她不敢看,傅煊偏要她看,這次他把護膚品擠到了掌心,雙手相貼打旋幾圈后掌心貼上了她脖頸,隱約的還觸碰到了不同的風景。
沈荔身體繃直,抬眸睨向他,杏眸里閃過慌亂,她一把按住他的手要他停下。
傅煊沒聽,勾著唇角笑了笑,“不是要護膚嗎,還沒弄完呢。”
“不不護了。”沈荔抿抿唇,“可可以了。”
“真可以”傅煊頭低下來,鎖著她的眸,眼神專注又勾人,聲音充滿磁性,“可我覺得還不太夠。”
下一秒,沈荔眼睛大睜,很用力地顫了下。做了壞事的傅煊眼睛里淌出了火,似有燎原之勢,指尖縮了下又展開。
沈荔的心臟像是被他抓進了手中用力揉了一把,有種要死掉的感覺。
當然傅煊可不會讓她死掉,他居高臨下凝視著她,眸光落在她殷紅的唇上,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高頭,接著他吻了上去。
蓄力了一晚上的吻終于爆發,不是白天辦公室里的淺嘗輒止,是驚濤駭浪,是狂風暴雨,總之是沈荔無法招架,但又不得不承受的。
最后沈荔的唇都被吻麻了,舌尖酸疼,顴骨也被他捏疼了,嗚嗚,他親的太兇了。
不過傅煊也不是全然無恙,沈荔情難自已的時候,手落在他背上,隔著睡衣抓出了若干的痕跡。
他親得多兇,她抓的就有多兇。
反正,她疼,他也得疼。
不對,沈荔疼的地方比他多,她去衛生間扯大衣領朝下看了眼,眼皮狂跳了好久下。
今晚說起來,是他更禽獸些,都把她弄紅了。
轉眼,沈荔懷孕到了二十四周,再有十來天便是年關了,這周里大家都很忙,年終總結,年終報告,明年工作安排等等。
沈荔作為秘書需要不定時的陪同傅煊開會做記錄,以前這種事吧艾可也會做,但自從艾可知道沈荔和傅煊的關系后,主動把做會議記錄的工作讓給了沈荔。
她還悄咪咪對沈荔說“這可是給你們見面的機會。”
沈荔淡笑“不需要,我們可以在家里見。”
“家里能和這一樣嗎。”艾可最近看了部禁制類的小說,對那種囚禁式的相處方式頗有感覺,煞有其事地對沈荔說,“偷偷摸摸的不是更刺激嗎”
沈荔“”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癖好。
艾可擠擠眼,“行了,我這是在給你們創造機會。”
沈荔無可奈何笑笑,“那就辛苦您了,艾秘書。”
“不辛苦不辛苦,”艾可壓低聲音說,“茍富貴勿相忘,別忘了帶我飛。”
沈荔“”
沈荔剛要進辦公室,艾可拉住了她,“對了,有個事要告訴你下。”
沈荔“什么事”
“小群里已經有人在議論你了,”艾可悄聲說,“你懷孕的事估計瞞不住了,得想個理由蒙混過去。”
“什么理由合適”沈荔也正為這事愁呢,“要不我說我離婚了,自己養孩子。”
“離婚”艾可輕抬下巴,“辦公室里那位同意你這么講嗎”
“那總不能說我喪偶吧。”沈荔雙眉擰到一起。
“要不臨時找一個。”艾可提議道。
“找誰”沈荔問。
“你覺得是外面的人安全還是公司里的人安全”艾可偷著看了一圈,“要不孫磊”
沈荔抬手制止,“不行,孫磊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