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儀過來的日子里,她們沒再去坐熱氣球,去了最著名的公園里徒步,也逛了美術館,植物園,還體驗了次沙漠越野。
宋澄回國前,兩人在菲尼克斯的最后一次見面,她帶溫向儀去了飛機墳場。
“odyearairort。”
位于菲尼克斯西邊的機場,黃昏下,橘紅的光線鋪灑在一架架飛機上,一眼看不到邊際。
它們安靜地陳列在焦黃發紅的機坪上,不會再有乘客光顧,等待它們的是被封存,抑或是迎來拆解。
把車停在機場圍欄外,宋澄帶溫向儀下車。
溫向儀從前沒看過這樣的場景,不禁走近了些。
宋澄在她背后說“累積飛行時間的時候,教官問我想飛哪兒,svegas還是什么,讓我選。我想到他們提起的飛機墳場,就飛來看看。”
“很震撼。”溫向儀說。
不論是這個詞語本身,還是眼前這幕。
“從天上往下看是什么感覺你駕駛的也是飛機,飛到飛機的墓地時會很有感觸吧。”
宋澄嗯了聲。
溫向儀說得沒錯,越是了解一樣東西,就越是沒辦法無動于衷。現在她已經是個了解飛行的人了,所以她來了很多次這兒。
不過那種細膩的感觸從來不會在宋澄心上停留太久,宋澄將這里設為飛行訓練的目的地,只是趁有機會多陪陪它們。
而讓她記到現在的念頭是另一個
“當時覺得你應該沒看過,想帶你來看看。”
溫向儀看過的風景太多了,什么博物館,植物園,對她來說都沒什么新意。
所以,第一次聽說飛機墳場,宋澄就悄然記在了心里。
溫向儀帶她見過那么多不一樣的世界,幸好,還有一些邊邊角角,留給她帶溫向儀去看。
當帶著溫向儀來到飛機墳場時,宋澄更喜歡飛行員這個職業了些。
她想帶溫向儀看的世界,遠不止如此。
溫向儀回國后,宋澄完成最后的為期三周的高性能訓練,加上先前通過的、ir、和c,她一年多的國外飛行訓練正式宣告結束。
回國忙完一系列手續后,挑了個不錯的天氣,宋澄帶著溫向儀外出。
她沒有告訴溫向儀去哪兒,直接把車開到了遠郊的一家飛行俱樂部。
因為來之前提前聯系過,俱樂部的教官看過她的執照,便爽快地同意了她租用飛機自己帶人飛。
宋澄帶著溫向儀走到塞斯納172前,為她拉開艙門。
溫向儀看向她“帶我飛行”
宋澄看了眼時間“現在起飛,正好看日落。”
溫向儀揚唇一笑,彎腰乘上飛機。
這是一架小型藍白涂裝的活塞式小型通用飛機,重達800kg,被氣流輕輕托起時卻顯得很輕,不如大型機平穩,像艘水流中的小船,搖搖晃晃。
可因為掌控這架飛機的是宋澄,所以溫向儀心中滿是寧靜,安坐在宋澄身側。
轟鳴聲中,承載著兩人的飛機向上爬升,地面距離她們越來越遠。
穿越云層,高空之中,云海一望無垠,而日落降臨在云上,夕陽瑰麗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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