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楊嘉慕這才接著說了下去,“你既然沒有事,那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你沒有觸發那只異種的規則,因此祂沒有將你視為第一攻擊目標,很有可能有其他人更符合
那個規則,所以祂略過了你。”
舉個例子來說,祂很有可能只是squo看rsquo了你一眼,然后就離開了。”
“但在不清楚某只異種的攻擊規則之前,隨意向他人轉述自己的見聞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因為看不會觸發的規則,并不代表聽也同樣不會觸發。”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但是比較麻煩,而且那只逃跑的異種也全無蹤跡”
斐今瑤其實想說那更有可能是自己身上的異種導致的異常,但在聽完楊嘉慕接下來的分析后,她反而有些不自信起來了。
“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些不太尋常的東西。”楊嘉慕給她看了一眼一張物證的照片,那上面赫然是一支已經摔落在地,斷成兩節的藥劑空殼,“我們已經對這支藥劑的成分進行了檢測,最后得出的結論是,這是一支定向誘導液。”
“具體原理我就不詳細闡述了,我就跟你簡單介紹一下吧,它的功能就是能使某些特定的寄生種在宿主身上的成長速度加速,甚至可以讓那些東西立刻蛀空宿主,進入成熟期。”
楊嘉慕收起了照片,“根據現場的痕跡,再加上你的遭遇,我的初步判斷是,身為遇害者之一的許子梁因為一些原因認識了些不該認識的人,并且輕信了他們的話,成為了某只寄生種的宿主,又在來找你時被邪教的家伙找上了門,被迫使用了定向誘導藥劑。”
“只是那些邪教的家伙大概高估了自己,又或者是低估了藥劑的效力,結果也被自己親手放出的怪物一并解決了,而你之前打不通電話也很有可能就是那家伙搞的鬼,他自食惡果之后信號自然就恢復了,這也就能解釋得通你的那幾個疑問了吧”
楊嘉慕最后言簡意賅地總結道,“所以,你不過是一個因為離得近被波及到了的幸運的倒霉蛋。”
“什么叫幸運的倒霉蛋”
“被這種事波及到了當然是不幸的,但在同時遇到了邪教的家伙和完全成熟的異種后還能全須全尾地活下來,唯一受到的影響就是留下了一段不太美妙的記憶這還不算幸運嗎”
這話倒是徹頭徹尾的大實話,就是可能會讓在場唯一的受害者有些不爽
饒是在受傷后情緒波動始終有些淡漠的時明旭在聽到這段話后都隱隱感到了少許的不妥,再一想到以前這位學姐就經常因為心直口快得罪人,他立刻上前一步,強行轉移了話題,“當然,我們還有一些想問的問題。”
“你這段時間,有在許子梁身上發現什么異常嗎”
斐今瑤幾乎是立刻回憶起了對方在學校時的異常表現,并將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眼前的兩位能力者。
聞言,他們倆人神情有些凝重地對視了一眼,楊嘉慕更是毫不猶豫地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我懷疑那個許子梁跟邪教勾結的程度要比我們之前推測的還要深,邪教有可能是在利用他感染來更多潛在的受害者,只是在最后滅口的階段出現了意外。”
“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讓他們全班的人都進行一次檢測,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