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計劃能成功,系統真的無法發現松田陣平真實狀態的話,那他就真的自由了。
他走到柜子前,看了一眼那張賀卡片刻,掏出筆在那個溫暖的小太陽旁邊,畫了個微笑的表情。
“我會
回去好好準備的。”
深夜的拉面館里。
諸伏景光捧著碗,對著面呼呼吹了口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頭說“你還記得你以前跟松田打架的事情嗎”
“怎么了”安室透問。
諸伏景光笑了起來,“后來我裝作對他有好感女生給他寫信,把他騙到體育場外面曬了大半天的太陽。”
安室透“啊”了一聲“原來是你啊”
“我說那天他怎么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安室透也笑了起來,笑完了忽然覺得不對,“我不是打贏了嗎”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我是說,我出來前,給松田留了暗號。”
重癥監護室不能隨便進,就算諸伏景光能繞開那些警察,也不太好冒這個險,所以在佐藤他們給松田做賀卡的時候,拜托護士把賀卡拿過來,悄悄加了個暗號在上面,以免他被騙。
安室透“哦。”
他用筷子戳著碗里的拉面,見他的情緒有些低沉,諸伏景光不由得問道“還在在意醫院的事”
對方那么厲害,要不是零說起,他也跟著騙了。
他剛想安慰幾句,就聽幼馴染低聲說“不是。”
他頓了頓,說“我在想那個警察。”
他把手機拿出來,按了兩下之后遞給諸伏景光,出現在屏幕里的是一張尸檢報告的圖片,看到內容的瞬間,諸伏景光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絞殺,作案工具疑似工業線,還有那些傷口”
像是野獸爪痕般的痕跡遍布著男人的整個身體,把他的胸腔和腹腔撕裂,四肢也變得血肉模糊,盡管尸檢報告上附帶的圖片并不清晰,諸伏景光還是從文字上感受到了殘忍。
安室透默默拿出了摩天輪上的鉤鎖。
“特制的,鉤爪比一般竊賊用的更尖銳,更”
更像是用來殺人。
這才是他第一眼看到那份報告就認為那人是殺害警察之人的原因。
其他人都不知道他身上有這樣的鉤鎖,安室透之前也沒有跟諸伏景光提過。
諸伏景光沉默地放下了手機。
許久,他說“換我來開車,我們盡快去神保町吧。”
深夜。
今鶴永夜坐在電腦前,手指飛快地敲著鍵盤。
“好困”
他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電腦屏幕。
“算了,剩下的明天再做,先睡覺”
他連醫院的白大褂都沒脫,就直奔附近的基地了,直到現在完成了部分計劃才算是放松下來。
他起身把白大褂脫掉,口袋里的東西都拿出來,在清點物品的時候,他忽然一怔。
少了一張借書證。
問題不大,圖書館八點才開門。
這么想著他又輕松起來了。
就在他丟掉手里的外套,去洗漱的時候,電腦寫好的程序自動執行著,屏幕上的燈光閃爍,一條紅色的細線忽然變成了綠色。
在遙遠的東京警視廳,一臺打印器忽然亮了起來。
放置在打印機上方的紙順著滾輪往下滑。
刷。刷。
打印出來的字跡還是溫熱的,在一片黑暗中卻顯得尤其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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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大家在血與煙火鑄就的輝煌中再次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