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你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你在哭嗎”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在流淚,“嗯。”
你在口袋里找出的手帕,“喏,給你,這景色有這么感人嗎掉眼淚會不會有點太夸張了啊”
顯然你也沒有想到他哭泣的真實原因。
凱特接過你的手帕,但沒有用,只是用手背擦去眼淚,你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把軟糖,“吃掉吧。”
你安慰人的流程很簡單,先擦眼淚,然后再塞吃的,實在不行就給個擁抱,這再安慰不好那你也沒轍了。
“可可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太會安慰人啊。”
“你也知道啊。”怎么一個兩個的好端端地就會哭起來啊之前酷拉皮卡是這樣,現在凱特也是。
凱特止住眼淚,只是眼眶還有些泛紅,“是啊,可可其實是個很怕麻煩的人,所以我在盡可能地不給你添麻煩。”
他手里的軟糖吸引來其他的海鷗,但是在海鷗叼走軟糖之前他就將這些糖收起,對海鷗輕聲說“抱歉,這些不能給你們。”接著從挎包里拿出一塊餅干壓碎,“吃這些吧。”
“等這里的工作結束后,就去世界之樹那里看看。”凱特估算了下手頭的工作大概還有兩三天就能結束了,“那是目前已知的世界上最高的樹木,聽說世界之樹的頂端連接的是另外一個世界,但那都是傳說了,也未經考證。”
海鷗一口一口地啄食他掌心的餅干碎片,海鷗也放下警惕,甚至任由凱特撫摸它的腦袋,在你也想要摸摸海鷗的腦袋時,海鷗仿佛感受到危險一般地躲開你的手。
你郁悶地說“干嘛躲開我啊”
“大概是剛才那只海鷗通風報信,它們都知道你不好欺負,所以就不敢來找惹你了。”
餅干碎片被吃光了,海鷗也拍拍翅膀飛走,凱特撣去掌心留下的碎屑,你們買的船票是單程票,而且現在已經是最后一班船了,這就意味著你們想要回到就得等到明天早上。
而另外一邊的酷拉皮卡和派羅在訓練結束后沒找到你,于是詢問金,“可可去哪里了呢”
金正坐在樹干上曲起腿看你帶給他的書籍,敷衍地說“出去玩了。”
酷拉皮卡又追問“去哪里玩了”他發現凱特也不在場,差不多就猜到了什么,他雙手叉腰,“他們兩個人出去了嗎”
真聒噪,金在內心嘆了一口氣,他往下看了一眼,就瞧見酷拉皮卡氣鼓鼓的樣子,他說“是啊,這不是很正常嗎出去約會什么的,還有你這小鬼管得那么多只會惹得她厭煩啊。”他都感覺到煩躁了。
派羅拉著酷拉皮卡,“那金先生知道他們大概什么時候回來嗎”
“不知道啊,估計得明天才回來吧。”
“好吧,那謝謝您了。”派羅說,他對著酷拉皮卡搖搖頭,“酷拉皮卡不要那么激動啦,可可只是出去玩而已。”
他的安慰沒有起作用,酷拉皮
卡的眼睛甚至還有變成火紅眼的趨勢,他哼了一聲,“那個人的心思難道你不知道嗎”
“但那也不是酷拉皮卡可以那么激動的原因啊,畢竟現在我們還只是可可的朋友而已,而且凱特認識可可的時間比我們還要早,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派羅也學著酷拉皮卡的樣子雙手叉腰,“這樣子酷拉皮卡才真的會被可可討厭的啦”
此話一出,酷拉皮卡的情緒終于穩定下來,“好吧”
你和凱特在赤灣海峽附近的民宿住下,因為周圍也沒什么酒店,最近的就是一家民宿,好在老板娘是個和藹可親的人,說是因為兒子女兒都在國外工作,她一個人又很怕寂寞,所以索性開了一家民宿,來來往往的住客也能熱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