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碰見的時候,邵承的信息素就已經藏不住了。
他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樣的緣分,叫他碰見一個這么不對付的人,本來沒有飛機上那一遭邵承就和邢越的磁場不對付,邢越這不知好歹的再用飛機上的事情威脅他,那不就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邵承一本正經地反問“會長,你信不信我扇你”
邢越直起身體,眼睜睜看著邵承的臉色變得嚴肅,他調笑道“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這么聽不得真話”
“我只在你的話里聽到了找死的目的。”邵承仰起頭,“你知道我的脾氣跟易感期沒什么關系吧”
在飛機上的時候,邵承就說了,他們倆在陸地上是一定會打起來的,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里純粹是還沒到達引線的點,邢越這一句話就惹毛了邵承,刻意想要遮掩的事,被人這么挖出來,還用上這么找死的語氣,打起來就不過分了吧
邵承蠢蠢欲動,邢越像是知道他的反應,低頭瞧著他的拳頭蓄勢待發,臉上不見著急地說“知道,但你在這兒跟我打架,考慮過后果嗎”
邵承說“記過你給我”
他完全不在怕的。
邢越道“我倒是想呢,可你也沒什么重大過失,還是我的室友,給你來上一筆,有傷情分。”
邵承不聽他的油嘴滑舌“別用你那一套來編排我,就一句話,干不干”
邢越對他不客氣,他對邢越也不尊重,兩人算是把挑釁擺到臺面上了,進學校第一天打學生會會長,這個懲罰下來不會是小事,邵承此刻把小叔和父親的叮囑都丟在了腦后,易感期使這份情緒無限放大,他現在只想好好地發泄一場。
靠打架也行。
“跟我打架”邢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弟弟,我怕你如狼似虎的樣子待會把干架,玩出了花。”
邵承聽出了言外之意“是嗎我不是說了嗎,我還看不上我的舍友,會長是不是忘了,你也是我的室友”
邢越長得很帶勁。
比之邵承見過的無數人都夠勁,他身上那種勁頭把他的魅力無限放大,即使還沒有完全了解對方,這么一個人也容易織出情網,叫人深陷。但邵承不是沒見過世面,臣服于表面皮囊的白紙一張,邢越縱然出色,走南闖北的邵承也見識過堪比他的多張面孔,在他這里,沒有什么例外,是值得他的脾氣為一張臉熄火的。
邢越不是oga,而是大名鼎鼎的a,那他就更沒有跟他和諧相處的理由,若不對付,雙方都對彼此有意見,打一架決勝負出怨氣是最好不過的。
這就是邵承的處事原則。
邢越看出來了,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這么個人了,膽敢這么說,擺明了就是要跟他邵承起爭執,那就如他的意愿。
邵承就要摘首飾,低頭說“不用在意我是不是易感期,真槍實干,別玩虛的。”
邢越環著雙手,并無動作地看他,邵承來勢洶洶,他笑問“真要跟我打”
邵承抬頭說“會長還覺得我是說虛話的人呢”
邢越點點頭,考慮著什么似的,套起了話“哦,那你先告訴我,你什么等級”
邵承不上套,扔掉手腕上的飾品,平靜地說“打起來不就知道了”
“那不行,”邢越顧慮頗多,“萬一三級對頂級,我不得被捶死好不公平。”
“你就別跟我裝了,”邵承目光犀利,拆穿道“你是什么等級,你自己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