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快走兩步,依次去推其余的幾扇門,發現每一扇門都被牢牢鎖住,并且10號放映廳與11號放映廳之間的墻壁上出現了一道像是被利器劈砍出來的痕跡。
“看來這個恐怖電影院里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限制條件。”
“當時你進入那幾個放映廳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
跡部很明確的搖了搖頭,很明顯,他進入的那九個放映廳里,并沒有讓他感到到異常的東西。
“本大爺一開始進入了20號放映廳,里面正在放映一個愛情電影,男主人公得了絕癥,帶著帽子虛弱的躺在床上,邊哭邊回憶與女主上學時在一起的戀愛時光。雖然男主人公化療后的樣子很嚇人,但不是恐怖片。”
“其他放映室里的電影基本都是虐戀情深的戲碼,不是男主人公得絕癥就是女主人公為愛要死要活要殉情。”
“這種類型的電影,本大爺只用掃一眼就能排除掉,不可能會看錯的。”
跡部對于自己的眼睛很是自信,他與手冢并肩來到電影院中央空曠的檢票處,發現木手永四郎正饒有興致的查看著檢票臺上用來臨時堆放紙質電影票的原木色竹筐。
檢票臺旁站著一個套著紅色達摩頭套的工作人員,一雙眼睛藏在頭套下一瞬不瞬的盯著這些客人。
“今天只有一個人來這家電影院看過電影,在2號放映廳。”木手永四郎用兩根手指夾起電影票的票根,在走過來的兩人眼前晃了晃。
“2號放映廳我進去看過,今天設備維修,暫停了一切電影業務。”
“但是這張票根上明確寫著今天的日期,并且也已經檢票成功,難道這個人對著檢修黑屏的電影屏幕看了一場電影嗎”
木手永四郎點出了很多疑點,“我負責的是41到50號放映廳,其中只有2個放映廳正在播放電影,剩下的放映廳則是什么電影也沒有放映。”
“那2個放映廳放出來的電影也可以排除,是兩部喜劇片。”
手冢邊聽木手永四郎的講述,邊把票根翻轉過來,用筆在背后記錄了一下大致的情況。
“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可以排除我負責的1號,2號和跡部負責的11號到20號,以及木手負責的41到50號放映廳。”
“還有我的31到40號放映廳,這個時間點我負責的這些放映廳并沒有開啟屏幕,播放電影。”
白石走了過來,他再次幫助手冢排除了10個放映廳。
“不過我在40號放映廳里找到了一盤錄像帶。”
他揚了揚手里找到的錄像帶,有些可惜的攤手,“不過我沒有找到可以播放它的影碟機。”
“說不定其他人也會找到什么別的東西,我們在這里等待他們的集合吧。”
其他5人還沒有探查完放映室里的線索,說不定他們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
此時的2號放映室里,一個頭很大身體卻很細小的蒼白身影發出“咯咯咯”的笑聲跑出了灰白色的熒幕,他的身材矮小,渾身上下都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白,在愉快的跑出屏幕后,他又突然很小心的抱著膝蓋蹲在了電影院座位間的縫隙里。
“喂,你叫什么名字”花子從他的身后冒出,她自從被手冢抓住后,就一直待在了他的身邊,主腦說她必須完成了學業才能夠徹底擺脫怪叔叔的束縛。
“嗯”他緩慢轉頭,露出了一雙沒有一絲眼白被純黑色占滿的眼珠,他像是很久都沒有與別人說過話了,稚嫩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說話的嗓音也有著砂礫摩擦般的刺耳。
“我叫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