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終于看清了那抹金色,年輕人抓著一柄烏金色短刀,形似日本肋差,臉上帶著滿不在乎的表情。
上一秒他看起來還是個廢柴大學生。而現在,他只站在那里,身上就自然而然流露出強勢而淡然的氣場,帶著身經百戰的自信,像是年輕又驕傲的獅子。
“不必這樣吧,我對你們沒有敵意。”路主席誠懇地說“可以好好談談么”
現場安靜了幾秒鐘。
隨即,空氣撕裂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越發急促凌厲,路明非的身影幾乎是在同時消失在原地,像是突然發力的獵豹。
短刀再度化為一抹金色流光,路明非信手砍飛數顆沖著自己飛來的暗器,一眨眼的功夫就跨越了十幾米的距離,突進到陳皮阿四身前。
“還不動手”老人果斷喝道。
他那三個手下在他射出鐵彈子的第一時間就紛紛拔出武器圍了過來,形成了一道保護圈。他們似乎沒有帶熱武器,手上抓的都是各種刀具。饒是如此,一旁的向導順子也看呆了眼,嘴巴逐漸張大。
“老板,你們”順子快傻了。
他的聲音被突然響起的鏗鏘聲淹沒了。三聲清脆的金屬撞擊的聲音幾乎響成一片,只一個照面,葉成等人手上的武器直接被擊落。
身形最高大的華和尚與路主席錯身而過,像是被車撞了一樣,凌空飛出去三四米,落在雪地上。張大嘴巴,眼睛凸起,臉色青青白白,竟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氣來。
而這一刻,陳皮阿四真正求援的對象終于動了。
一柄烏金古刀截住了路明非的進攻,它的質感看起來極為厚重,卻被一人以舉重若輕的姿態單手持握,動起來的一瞬間迅捷若雷霆。
兩把刀碰撞在一起,發出極具穿透力的金鐵長鳴,沉重的力道沿著肋差刀身傳導到路明非的手腕,幾乎要令“”脫手而飛。
路明非凌厲撲擊的架勢戛然而止,他轉動手腕,化消力道,輕盈地躍向后方。
悶油瓶如幽靈一般出現在前方,神情沉靜而幽深。路明非打量著他,目光在烏金古刀上停頓了一瞬“色欲”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微不可見。
“色欲”是青銅與火之王親手鑄造的兵器,技藝已是冷兵器所能達到的巔峰,而這把烏金古刀的工藝幾可比擬“色欲”
他的預感沒有錯,這個人確實是隊伍里最危險的那一個。他的速度和校長對打鍛煉出來的,悶油瓶卻跟得上他的速度,而從這短短的交手,他更能感覺到對方的身手和用刀的功夫相當不一般。
路主席有些后悔自己帶的是“色欲”了,“色欲”是七宗罪中最短最輕靈的一柄武器,但它過輕的質量和過短的攻擊距離對上悶油瓶手中的烏金刀完全不占優勢。
那么,要解放么
解放煉金刀具中封存的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