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的人有門路,小聲說道:“我聽說,官家讓探花郎作了兵部侍郎,那就是沒事。”
“真的。”
許多人圍了過來。
禁軍的人趕緊把手指搭在嘴上:“噓!小聲點,這是聽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有人說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和咱探花郎一起出征。”
“是呀!”無數人附和著。
有人惦記者劉安呢。
探花郎不是官職,只是科舉的名次。
但探花郎似乎成為了劉安的代名詞。
至少,軍中都是這樣叫的。
當然,劉安確實被人惦記著呢。
劉安一回府,潘秭靈就沒給劉安好臉色。
“娘子?”
潘秭靈猛的一回頭,盯著劉安:“官人,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收樂仙兒為妾,下這么大功夫給她免了賤籍。”
臥槽!
這是什么節奏。
剛回家就遇上送命題。
“娘子,你聽我說。在我心中,你最美。”
“哼,哼。”潘秭靈干笑兩聲:“最美,二叔可說了。”
劉安愣住了,劉樂這混帳說什么了,還是說過什么了?
“你說,你怎么說我的。”潘秭靈開始逼問劉安。
劉安腦袋飛速轉動,不記得自己的劉樂怎么說的了,好象有說過什么,好象又沒有。
啪!
門關上了,劉安給關在門外。
潘秭靈不讓劉安進屋了。
“娘子,你聽我講。”
“不聽,不聽,不聽。”潘秭靈在屋里叫著。
“娘子。”
“今晚不想聽,不想聽。”潘秭靈就是不開門。
折騰了足有一刻鐘,劉安只好回書房去睡覺。
次日,劉安早餐的時候沒見到潘秭靈,霜兒說潘秭靈不想和姑爺一起吃早餐。
劉安心說,潘秭靈這是怎么了。
自己和樂仙兒最近的距離也有十幾步,怎么就能被懷疑呢。
站在鏡子前,劉安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帥是原罪?”
想到這里,劉安回書房寫了一份上述,看看感覺不怎么滿意,改了改,準備再寫一份的時候,鐵頭在外面催劉安要趕緊出門了。
劉安將那份塞在袖子里,準備到了皇宮后,找機會再重寫一份。
中午,皇宮,皇帝書房。
在李沆的指點下,劉安的整理公文的工作更發的順手,皇帝早朝結束回來,一進屋,看了劉安一眼之后,指了指劉安:“你過來。”
劉安走到皇帝近前,皇帝突然拿起桌上一根壓紙的長竹板就在劉安屁股上打了幾下:“你竟然敢害朕,害朕。”
劉安給打懵了。
李沆裝作沒看到,以他的智慧不用猜就知道為什么。
果真,皇帝打幾下之后沖著劉安說道:“昨晚上,皇后問朕,說朕是不是想讓那白娘子入宮,你這個混帳東西。”
劉安哇的一聲就哭了:“我冤死了,我比竇娥還冤。昨晚上我家娘子不讓我進屋,早上不給我吃飯,我干什么了。”
皇帝愣住了。
李沆也裝不下去,笑了。
皇帝問劉安:“竇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