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隊伍的積分達到一定程度后,他們也果然如聞玉絜所料,突然就聽到了天空之上傳來了小世界“陷落”的消息,請所有還活著的考生做好準備,他們即將被隨機傳送到下一個世界。伴隨著一陣地動山搖之后,天空就像是破開了一道口子,所有人開始齊齊上升。
都到這個時候了,王讓塵還不忘從袖里乾坤中掏出一把黑色的大弓。以靈力為箭,射出了一箭接著一箭的凌厲殺招,像天女散花一樣精準射向了天空中還在不斷上升的對手。
瓜來也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雙手畫圈,給他們三人同時搭出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御結界。
在終于有考生反應過來,哪怕是在這種時候也能使用遠程攻擊的手段淘汰對手時,他們仨已經穩穩又多進賬了不少積分。
聞玉絜也沒閑著,一直在忙著給所有他能看到的考生進行光點標記。下一個世界他們不一定會遇到,但也許還會有下下個、下下下個,只要后續他們能碰到同一個世界,不管對方在哪里,以地圖不算大的范圍,他都可以隨時亮對方一下。
這些可都是積分啊,積分
是他們同一個世界的寶貴財富,可不能便宜了其他世界的人
眾考生
與此同時,容州城的上空,突然就出現了幻日環。
不等有人把此等異象上報,如洗的天空就突然多出了數個凌空的金烏。城中的普通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道淡白色的光暈穿過了所有的太陽,并開始越來越閃,越來越亮。
直至一聲宛如山崩的巨響,曾屬于玉闕秘境入口的地方,便從容州北部突然出現在了容州城的上空。秘境中早就在等待這一刻的各派天驕,宛如亂石崩云一般,以最快的速度從秘境中搭著各自的本命法寶飛了出來。
他們終于活著出來了
每一個從秘境里死里逃生的年輕修士,看起來都十分的狼狽,正在劫后余生的慶幸著。只有利用上輩子的逃生經驗,帶領大家離開秘境的溫伯漁,還在關心“天罰”
不等旁人上前問什么天罰,也不用溫伯漁解釋,一道他們所有人在秘境里都已經非常熟悉的氣息,便已經操控著一個不知名的傘狀法器
,以遮天蔽日之勢,徑直飛向了正在逐步泛紅的太陽,趕在血月天罰徹底現世之前,借由刻滿符箓的傘蓋支撐,又生生將它逼回了秘境。
“就現在”沈淵清對溫伯漁發出了命令。
明明已經渾身宛如洗過一水,早因為脫力而冷汗連連的溫伯漁,還是依聲拼盡了最后一點靈力,硬生生合上了這本不該這么快重新合上的玉闕秘境。
等駐守在容州的各派長老管事聞訊而來后,秘境里的眾弟子便七嘴八舌的開始講述起了自己這一趟的險象環生。
不垢寺的長老死了很多人都死了血月天罰天時四象大陣溫伯漁讓秘境認主
這里面的每一個詞他們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就讓人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理解了。
只有本應該處在暴風雨中心的沈淵清,看起來卻很閑適,他甚至優哉游哉的看起了就樹立在城中心的水幕,那里正好在播放著坐忘學宮的比試畫面。
聞玉絜的三人小隊成功晉級到了下一個世界。
這一次他們并沒有分開,也就不用聞玉絜再閃一回了。可惜,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搞清楚這個世界的情況,就先一步遭到了攻擊。
烈焰如鞭,快如閃電,在對方縱身一躍的身法加持下,紫紅色的火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們三人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