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凌厲的火勢還沒有來得及近到他們的身邊,便已經被悉數澆滅。
旁人根本來不及看到他們是如何化解的,就先聽到了襲擊者“咦”了一聲“為什么要倒扣我的分數這比賽是不是哪里有問題”
“因為這個世界是團隊戰啊。”襲擊自己人當然要扣分。瓜卷王永遠是最先熟讀比賽規則的那個,“你買電器之前,都不看使用說明書的嗎不看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能理直氣壯的怪別人啊”
小矮子王讓塵飛在空中,環著胸,繼續假裝一個酷哥“呵,傻逼。”
只有聞玉絜在吐槽“你在高興什么啊我們和傻逼是一個陣營的”
所有在水幕前看到這一段的人都忍俊不禁。溫伯漁在遠程對師尊匯報完事情,稍稍找回了一些力氣后,也站到了沈淵清身后,跟著輕笑出了聲。渾然不見重來一世的怨懟,只有“真好啊,這一回大家都活著”的開心,他自認為和淵清上仙擁有一樣的秘密,頗有點惺惺相惜,當下便攀談了起來“原來公子越是這樣的性格啊。”
早就對溫伯漁失去了興趣的沈淵清,這才終于又給了他一個眼神“你認識他”
溫伯漁點點頭,又搖搖頭“上輩,咳,反正您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時候,我沒有見過他,但我知道他。若沒有出現秘境的意外,很可能就是我去迎接公子越進宗了。”
在沈淵清和溫伯漁的上一世,公子越也同樣進入了修真界。只不過他沒選擇坐忘學宮,而是選擇了清虛仙宗。人皇命兩百白衣暗衛,聲勢浩大的親自護送自己的第九子前往了仙山求學,所有人都在靜待著這位人皇之子的到來。
可惜,公子越此行非常不順,本該來迎接他的人沒有到,中途又路遇暴雨,山體出現滑坡,竟意外沖破了上古的魍魎封印。
公子越
死在了那個風雨大作、烏云壓城的夜晚。
而也就是在那一天之后,北俱逃奴沈淵清得以李代桃僵,頂替了已死的公子越的身份,拜入了清虛仙宗。
“沒想到這輩子公子越竟然選擇了坐忘學宮。”溫伯漁笑著問,“這不會也是您選擇坐忘學宮,而非清虛仙宗的原因吧”
沈淵清垂眸,看不清喜怒,只是已經做好了隨時滅口的準備“你怎么會這么認為”
因為溫伯漁對上輩子根本沒啥了解啊。他大部分時間都被困在玉闕秘境里和血月天罰死磕,幾百年后好不容易出來了,就馬不停蹄的展開了復仇,他能知道什么他只能結合兩輩子唯二的變量展開奇思妙想。
好比,在上輩子的這個時候,他根本沒聽說過八萬春擇主,也不知道這世間還有淵清上仙這號人物。他只在幾百年后從秘境里出來的時候,知道清虛仙宗出了一位道君。
而這輩子呢八萬春已經擇主,但淵清上仙卻變成了坐忘學宮的客卿長老。
再一看,上輩子他印象里已經和宗門打過招呼,本該拜入清虛仙宗的人皇之子,如今卻去了坐忘學宮的比試里奮斗。怎么公子越在哪里,你就在哪里淵清上仙出來后就一直在盯著水幕里的少年看,神情之專注,真的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啊。
所以,這不是愛情還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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