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這依舊是巧合。
追殺實驗體的斗犬,和危險實驗體本身,都被同一個善良之人幫助過——還有什么比這個更有“戲劇性”的?
甚至這里面,還有一個《悲慘世界》的梗貫穿全文。
沙威、米里哀、冉阿讓。
除開冉阿讓的養女珂賽特、女婿馬呂斯、女婿的備胎艾潘妮這些“小一輩”的角色,老一輩的角色差不多都齊了——甚至于說,《悲慘世界》“老一輩”角色當中,珂賽特的生母芳汀,與冉阿讓的交集就相當有限。她只是資本家冉阿讓手下的一個女工。冉阿讓覺得是自己無心之失導致了芳汀最終染病死亡,所以答應收養她的女兒。
——還差一個女孩,這場戲就可以開幕了嗎?
赫胥黎感到了作者的惡意。
喬爾喬神父很困惑的將赫胥黎踢倒的凳子浮起來,問道:“阿爾瑪,你從剛才就表現得很狂躁啊……”
“聽好,神父,我僅僅是因為這個家伙的幾句話,就被詛咒了……你明白嗎?概率系的詛咒!”赫胥黎尖叫:“三個月之前,他在我面前唱了《lookdown》,所以我的命運被擾亂了!我被套上了‘沙威’這個角色!”
神父摸索下巴:“確實哦,你是他口中那個‘追擊不休的斗犬’。如果他自比冉阿讓的話,那你確實就是‘沙威’。”
“但是他身上還套著一個該死的概率魔法!我的命運會朝著沙威收束的!”
夏吾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種操作?等等……我現在改姓唐叫泰斯,然后英文名就叫edmond,會發生什么?我會……”
赫胥黎臉色大變:“你果然懷著巨大的仇恨……”
艾德蒙·唐泰斯,《基督山伯爵》的主角,被人陷害入獄,最后對所有仇人展開殘酷復仇的男人,是經典的復仇者形象。
“多新鮮啊。”夏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難道還應該對大康采恩、對郇山心懷感激不成?”
“你果然很危險……”
“阿爾瑪!”喬爾喬神父站在阿爾馬洛的面前,擋住他和夏吾之間的爭論:“在這件事上,你是不是太過敏感了一點?”
“我在導入天命之路劇情的時候,被人安排著唱了《star》——音樂劇里沙威的那一首歌。”赫胥黎說道:“自從那時開始,《悲慘世界》的要素就不斷增加!不斷增加!”
“你太敏感了。一連串的氣泡放在一起,也不可能形成一條繩子。并不是所有事實,都有必然的因果關聯。”喬爾喬神父按著額頭:“你和他多呆兩天就知道了,他并不是只看過一個《悲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