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很少有失控的時候,幾乎沒有什么事能夠讓他破防,除了左枯,這家伙簡直就是為了測試他下線而存在的。
一時沒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壓疼了人,左枯到嘴邊的叫罵聲已經化為了痛呼,居然有那么一點悅耳。
“我給你太多臉了,你需要一個教訓。”左枯被陰晴不定的男人掰過臉,疼痛叫他淚水止不住流淌,浸了多托雷滿手,那只手常年操持手術刀,說不上第幾回拿起廚刀,反正生疏的很,不經意弄傷了的食指還帶著點血,扣進了左枯的嘴里。
身子驟然緊繃起來,如拉好箭的弓弦,左枯又嗚咽一聲,放棄了掙扎。好比被獵人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獵物,急促起伏的胸腔幅度放得低了,他被翻過了身。
失去焦距的眼半晌沒有聚集在男人臉上,多托雷低聲說“你還是對我沒有任何抵抗能力,是因為沒有吃藥的原因,還是”他的膝蓋頂在了左枯某處,“你的身體依舊是忘不了我。”
左枯氣得渾身發抖,眼尾都沁了艷麗的玫色,多托雷樂得看他被自己折磨的狼狽模樣,喪失了抵抗能力,只能夠低聲喘息。
你還敢再反抗我嗎小狗,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隱忍和寬容。
左枯定定看著他,露出了一點淺淺的笑意,多托雷疑心問道“你笑什么”
“你終于原形畢露了,多托雷,像一只瘋狗。”
男人瞇起眼,身子更加壓低幾分,胸口的沉悶叫左枯呼吸都困難,臉上的束縛感更強,收緊的力道似絞緊的鐵絲網,疼得他又哭又笑的。
“警告一句,跟我說話最好放尊重一點,左枯,我的耐心很有限。”
淚水濡濕了眼睛,把眼睫毛沾濕得睜不開,糊了視線,他張著嘴巴急促呼吸,面上的潮紅把多托雷常年不見太陽的手襯得蒼白。
“你在飲料放了什么”
這番質疑,勾起多托雷的怒火,他把頭放低,幾乎是蹭到了左枯臉上,聲音也發了狠“我是不屑于用那種手段逼你就范的,你只是犯病了而已,怨不得我”
“唔,咳咳”左枯推不動男人,體內的燥熱還在攀升,淚水滾落,燙得多托雷把手一縮,左枯的頭扭到別處,喘息聲沉重。
他感覺好難受,像是像是來了發情期一樣。
多托雷冷眼看著他,淡淡說“果然,你真的離不開我。這是你的老毛病了,只能夠我來解開,想要變得舒服一點嗎那就得聽話,我從不吝嗇我的施舍。”
左枯再瞪他一眼,他成功推開了男人,并搖搖晃晃站起來,破碎的布料掛在腰上,不足以蔽體。他的倔強看在多托雷眼里只是徒勞無功,“你再試圖掙扎也討不到任何好處,我一走,你只能自焚而死。我給你的那塊冰邪眼正是用來抑制你情熱的手段,你卻把它丟掉了。”
左枯不再聽得他任何話,扭頭走向門口。
多托雷再鎮定不得,話語也刺耳起來“你想去找幾個男人滿足你達達利亞還是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