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會是你”左枯揪緊身上僅剩的衣服,他只想逃離此處,逃離多托雷傲慢的目光。
“你要去哪”多托雷衣上的錐子纏繞上左枯的小腿,將他拽得狠狠摔了一跤,登時悶哼出聲,他被拖拽到了陰沉男人面前,兩條尖錐的鏈子扯開他的雙腿,硬生生勒出肉感。
左枯為這個姿勢感到羞恥,他的雙目似要噴出火來,斥責道“多托雷這是你羞辱我的方式嗎簡直是不值一提”
多托雷原本緊鎖的眉頭在看到他嘴硬而舒展,他慢條斯理戴上了黑底藍色的手套,輕輕哼笑一聲“果真”他弓起背,也低下了聲音,像是在情人在耳邊呢喃,“沒有人比我更熟知你身上每一處敏感點。”
說著,男人的手指已經放在了左枯幅度劇烈的胸口,順著中間的溝往下滑落到腹處,光裸的肌膚上覆蓋了薄薄的一層汗液,由能夠隔離流體的皮質手套一帶,那只骨架瘦長的手往下落去,左枯當即繃緊了腰,罵道“混蛋,你敢”
多托雷抬起的眼含帶譏諷笑意,看得左枯火大,他抬腳要踹,反被男人一把攥住了腳腕,手指已經從褲腿鉆進去,似跗骨之蛆,也似毒蛇纏身,惡心得左枯要吐。
其實,多托雷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怒火沖昏了頭腦,讓他無法維持以往冷靜的思考模式,他見不得自己的小寵物跟其他人待在一起,一點都不能,實驗品就該潔身自好,僅能夠接受他得到的一切。
左枯要被氣笑了,他明顯能夠感覺到多托雷是在抗拒這種肢體接觸的行為的,“我說,你干嘛一副吃了蒼蠅的樣子來碰我不想碰就不碰唔”
多托雷把一邊手套摘了塞他嘴里,男子只能嗚咽著用眼睛怒瞪他,敢怒而被迫不敢言的樣子才順眼許多,多托雷要開始檢查他的玩物了,確保他沒有被人所染指。
下面的衣料也沒了,冷颼颼的空氣拍打皮膚上,吹涼了幾分躁意,左枯已經不敢去看多托雷,他拉長了脖頸,繃帶已浮現血痕。
“嗚嗚”口腔里分泌的涎水從嘴角溢出,舌尖頂開了手套,左枯剛要開罵,不知道多托雷按壓到哪一處,到嘴的罵聲化為烏有,身體更發熱得厲害,還酥酥麻麻的。他哆嗦著腹誹,已在心里不知把多托雷罵了多少遍。
男人不為所動,他的目光掠過左枯被壓出紅痕的腿肉,再波瀾不驚掃視微張著嘴輕喘的人。
左枯已經放棄掙扎,他想著明天就去找卡皮塔諾不,是冰之女皇把這個該死的家伙踹掉
一層陰影覆蓋住他,左枯疑惑看去,男人的臉放大眼前,他頓時要跳起來,已經是很近的距離,多托雷還未停下,左枯的唇被攫取,叫罵聲再次止于嘴邊。
男人的氣息是冰冷的,于左枯而言是上癮的藥物,他深深為之著迷,他的身體違背思想,本能地貼近男人,對方沒有戴手套的那只手冰涼如玉,正捧著左枯的臉,加深匪夷所思的吻。
不該是這樣的
左枯貧瘠的思考能力要歸整于零,他只覺得這個吻好舒服,是炎熱的夏天跳進清泉的舒爽,也是沙漠迷途里遇到綠洲的天意,此刻他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好似這么下去,也都無所謂了。
多托雷抽離了身體,但他的手還捏著左枯的臉,被他的體溫染得滾燙。
他發出了一聲嘲諷的冷笑,“你確定這樣的你能夠離開得了我”
左枯撩起的眼蕩漾了艷麗的波光,他失神而麻木,眼睛無法聚焦一塊,隨后,他似終于清醒了幾分,看向了多托雷某處,嘶啞輕笑道“你也沒有比我好多少,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