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巨大的毛絨熊壓在身上,他不斷收緊手臂將理乃摟緊懷里。
“我的呢”
甚爾的聲音里帶著幽怨。
理乃伸手揉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轉過身,確定小惠在被沙發背后什么也看不見這才看向甚爾。
勾下他的脖子同時踮起腳尖快速的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敷衍至極。
甚爾不滿意地盯著她的唇瓣,意圖很明顯。
躲也躲不掉,推也推不開,理乃敗下陣,“一次。”
又開始在她脖頸處蹭來蹭去。
“再撒嬌也不行哦。”
理乃把他頭推開,頗有些冷酷。
畢竟她可不止一次被甚爾這副模樣蠱惑反正最后吃虧的還是她。
時機也不對,甚爾嘖了聲,見好就收。
期身將她壓在墻角,寬大的舌頭順著齒縫探進。
她顫著眼睫微微張嘴,乖順的配合反而引來更強勢的掠奪。炙熱的舌頭堵滿口腔,還纏著她的舌尖糾纏。
理乃漸漸有些喘不過氣來,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暈過去的前一秒,甚爾終于松開了。
他把額頭擱在理乃肩上,濕熱的氣息噴灑在頸窩,脆弱白皙的脖頸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讓人不停的生出想要咬上去的沖動。
盡管已經有了孩子,還偶爾還是會忍不住生出一種不真實感。
真的會有這么好的妻子陪伴他愛上他嗎
會不會某天一覺醒來突然發現這一切只不過是他的夢,夢里的妻子、那些回憶和羈絆都只是可憐鬼禪院甚爾的癡心妄想。
一想到這里內心就會涌出莫名的恐慌。
想留下自己的印記,但又見不得她吃痛,所以每次都留下的齒痕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一旦變淡他又會止不住的焦躁。
不停的打上自己的烙印,內心充斥著失去的恐慌才會有所緩解。
就像現在,早上的齒痕只剩下淺淺的一點,牙齒又控制不住地在她脆弱的脖頸處啃噬。
大腦不停的為他分析出最佳的角度可以留下最深的印記,牙齒咬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雪白細膩的皮膚充血變紅。
她顫抖著卻將他抱得更緊。
好想、好想咬下去,想留下血的痕跡,想讓她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像困獸一樣焦躁地摩擦著她的脖頸,嘴里不聽喃呢著理乃的名字。
理乃抱著他的頭稍稍用力往下壓了點,偏頭解開襯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露出光潔的鎖骨。
“乖,一會兒還要出去,這次先下面一點。”
理乃親了親他布滿汗液的側臉。
甚爾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睛,里面是無盡的溫柔。
她總是縱容他。
可這樣只會讓他更加不知足。
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膚,血腥味瞬間充斥進口腔。
精神上的快感和心理的滿足感讓他渾身發抖。
理智與情感的糾纏讓他變得矛盾,想要松口,溫暖的手掌卻壓在他頭頂。
“沒關系,可以再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