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這個陣法嗎”應止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性。
“沒有。”溫迪肯定道,“特瓦林來的時候才有的。”
雖然事態發展聽上去不妙,但是聽到他這句話應止還是沒忍住感嘆了一下“是啊,畢竟這是你的蒙德城。”
溫迪卻眨眨眼,輕快的笑起來“不是哦,蒙德是蒙德人自己的城呢”
應止也不禁揚起嘴角“我喜歡這句話。”
“特瓦林應該不會布陣吧”扯了一句題外話,應止又回到正題。
溫迪攤手“如果你說破陣還有可能,布陣的話,特瓦林可不喜歡那種繁瑣的手法,而且它也用不上。”
“那就需要陣盤才能做到了,我覺得陣盤應該還在城內,那上面很可能有刻陣之人的氣息殘留。說不定會發現什么信息。”應止道。
溫迪“陣盤有什么可以辨認的特征嗎”
“陣盤只是載體,但本身沒有特性,可以先找陣眼,這種大型防護陣即使是臨時布陣肯定也需要陣眼。
陣眼聚一陣之氣,有形無形皆可為眼,得而破陣,觀陣脈走向,以蹊蹺可得。”
應止揣著手,抬頭看向遠處,
“這個陣法的陣眼不用找,簡直就是大咧咧擺在眼前,而且一般人還想不到。”
“誒呀誒呀,你這個說話的方式,肯定是璃月人沒錯了”
溫迪一邊說著,一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廣場上巨大而圣潔的閉目風神像屹然不動,流風倏忽過,它只長久的佇立在那里,捧著人們心中的自由。
溫迪看過很多次巴巴托斯的神像,風送來無數人的悲歡與愿望,也送來無數人的祝福。
蒙德人說,風神護佑。
但是溫迪卻認為,他們同樣也在護佑風神。
神像會破敗,而人民會虔誠愛惜的一次又一次修補,一代又一代傳承。
兩人一起來到神像下,應止抬頭看了看
“你說這是蒙德人的城,我想起來上次看見有個小姑娘一邊咳嗽一邊還往這上面爬。最后沒爬上去,還被她哥哥罵了一頓,但是不管是哥哥還是妹妹都沒忘記把腳印擦干凈。可以攀爬的神像,的確是自由的蒙德人啊”
一邊說,他伸手敲了敲神像,五指作虛抓狀,一個血紅的水滴狀晶石緩緩從神像中浮現而出。
血色的水滴晶石忽明忽暗,如呼吸般閃爍著淡淡的白芒。
溫迪目光一凝,語氣有些低落“這是特瓦林的眼淚。”
他伸出手感應了一下,微微蹙眉“是血淚還有未知的力量,像是”
沒有那邊的氣息
“霧,有迷惑之效。”應止答道,“應該是帶走特瓦林的存在留下的氣息,說不定就是靠這個拐走的你家龍崽。不像人類,你覺得呢會是神嗎不過,有這個找陣盤就不難了。”
溫迪搖搖頭,陷入沉思“這不是魔神的力量,我從未見過,但是又感覺有些熟悉。”
特瓦林來蒙德城掀起風災,但是它的眼淚卻是保護蒙德的陣眼。
它究竟是清醒的還是被蒙蔽這些年它去了哪里呢它的傷勢有沒有好現在依然流著血淚嗎深淵在這件事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未知的力量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