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帕、科恩失蹤,行動二組全滅。就過了一個晚上,我很好奇你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戴著黑色禮帽的銀發男人把玩著手中的槍,他看著紅棕色短發的女人,緩慢又冰冷地說道。
女人站起來瞪大眼睛嚷道:“都說了我不知道科恩只說讓我撤離,話沒說完他就不說話了啊”
“說到底現在連他們兩個到底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還是先想辦法確認一下比較好吧”
酒吧昏暗的燈光照在臉上,金發男人笑容詭譎:“我記得昨晚是基安蒂和科恩帶人回收格拉帕”
如果有人去過波洛咖啡店的話,一定能認出,金發男人正是提前退場的安室透。
“喂你什么意思波本別在那里事不關己,前期的情報可是你給我們的”基安蒂煩躁地拿槍指著金發男人。
科恩突然斷聯就夠煩人了,這家伙還在那陰陽怪氣,不是你要受罰很高興是嗎
“基安蒂,還是再仔細想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吧”一身黑衣的長發女人拿起酒杯。
“基爾你別在那說風涼話我能知道什么啊我開車帶人追那些條子,再就是科恩叫我快走”
性格暴烈的基安蒂現在看誰都不順眼,這些人都在諷刺她任務失敗,搭檔和目標都失蹤的事煩死了
“閉嘴。”銀發男人手邊煙霧繚繞,他抬起左手,“想辦法找到他們,不需要帶回來,直接處理掉。”
“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上了膛的手槍對著在場的三人。
“基安蒂、波本、基爾,你們三人去辦。這次又失敗的話,死的就是你們。”
“琴酒。”波本不明所以,“和格拉帕有關的任務牽連的只有你們,和我有什么關系”
他伸手花了一條線,把除了他以外的四人劃到一邊,他自己則是在另一邊。
你琴酒手下的人任務失敗,和他這個朗姆的心腹有什么關系
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琴酒臉色陰沉“把你這幅惡心的表情收回去,朗姆同意了。”
朗姆
波本紫灰色的眼眸顏色變深,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我可以申請單獨行動嗎”
間接參與轉移格拉帕、幫公安開車輔助她干掉行動組、直接參與抓捕科恩的安室透。
十分悠閑地喝了一口波本酒。
他看起來比真正無辜的基安蒂還若無其事,且理直氣壯。
“隨便你。”琴酒起身壓低帽檐,帶著身后的壯碩男人離開了這間酒吧。
“波本,你打算怎么做”被稱作基爾的女人問道。
安室透笑容曖昧:“我可是沉睡的小五郎的大弟子,與警察關系密切一點很正常,不是嗎”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
聯想到波本以往的戰績,基安蒂冷哼一聲摔門離開。
基爾抽了抽嘴角,不愧是你,波本。
她穿好外套,戴上口罩和墨鏡。對波本點點頭,全副武裝地離開了這間酒吧。
組織旗下的酒吧里,轉眼間只剩下一個人。
得先給朗姆匯報一下。
安室透放下酒杯,杯子里的冰球晃了晃。
暫時聽琴酒指揮。ru
金發男人收起手機,紫灰色眼眸中閃動著意味不明的光。
門板上懸著的鈴鐺發出一聲輕響,昏黃的掛燈照在桌面上,室內空無一人。
“誰不上當”
紺谷六花探頭看去,熟悉的金發深膚,是安室透。
“安室先生”
他是什么東京特有nc嗎
簡直滿地都是安室透,走到哪都能遇到他。
紺谷六花坐在副駕駛,本該坐在駕駛座的松田陣平不見人影。
松田把她欺負哭了,然后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