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尾鐵朗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為了一個被面包砸出坑來的圍欄做檢討。
雖然這個亂子不是他惹出來的,但誰讓惹禍的兩個人,一個是他好不容易才忽悠進排球部的“金蛋蛋”,一個是陰差陽錯之下自投羅網的“前籃球天才”呢。
為了不給這倆,尤其是某個第一天就逃掉早訓,還曾當著他的面發出過“想從排球部轉到籃球部”這種言論的某新生,留下借題發揮的機會,黑尾只好咬牙切齒的微笑著向聞聲而來的教導主任道了歉。
至于惹禍的兩個人,則是早早的跑掉了,只留下散落一地的“兇器”。
“俄羅斯好恐怖”
音駒的大腦站在“兇案現場”,好奇地戳了戳欄桿上面的坑,然后又撿起一塊列巴,用力掰了一下,最終得出了以上結論。
“畢竟是戰斗民族吧”夜久雙手抱胸,一副很了解的模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黑尾你完全沒必要幫那兩個家伙承擔過錯吧你的設定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剛剛被教導主任叫到樓梯間訓了好久,黑尾一臉疲憊地回到天臺,聽到夜久的問話,立馬揚起神秘的微笑。
“鄙人一向待人熱枕。”
夜久“好惡心”
孤爪“小黑,ooc了”
“”夜久也就算了,如果音駒排球部每個年級都會有一對冤家的話,那么三年級肯定就是黑尾和夜久了。
但是連幼馴染也這么說的話,黑尾當即不肯干了。
“夜久你這家伙不要把研磨給帶壞啊”黑尾將五指插入頭發往后梳去,徹底露出好看的額頭,“我本來就是個和善的前輩,后輩闖了禍,幫他們收拾爛攤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如果不是語氣過于咬牙切齒的話,配合著黑尾那充滿圣光的“和善”表情,他說的話其實還是蠻有可信度的。
可惜,說到最后他連自己都騙不了了。
“可惡列夫和小大學弟那兩個家伙倒是跑得干脆,害得我被教導主任教訓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寫兩千字的檢討”饒是黑尾再怎么成熟穩重,此時也還是忍不住露出了正常男高的悲憤表情。
“所以說啊,誰讓你幫那兩個孩子承擔過錯的。”夜久好笑地看著黑尾,難得沒有和他繼續嗆聲,“誰犯錯誰承擔,這是幼稚園的孩子都知道的道理吧。還是說,黑尾你其實是個溺愛孩子的爸爸嗎”
“蛤我要是溺愛孩子的爸爸的話,那你就是一臉兇相的小個子媽媽”
“你丫找茬是吧”
眼看圍欄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倆又要鬧起來,音駒最為靠譜的海前輩在把散落一地的列巴撿回列夫遺留的便當盒里后,連忙又跑過來勸架。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還是先說圍欄的事要怎么解決吧”
“嗯教導主任說圍欄本來也要換了,所以就不把這筆賬算在咱們頭上了。而且一塊面包就能把圍欄砸出坑,說明質量也不過關,他準備好好跟之前的施工方聊一聊”
“哦哦,這是好事情啊”
“但是,教導主任也說了,沒有哪個腦子正常的學生會拿著面包往圍欄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