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我忘記什么了”
系統大半夜差點被他嚇死機,無語道什么事讓你這么惦記現在都已經半夜了。
楚修宴一邊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一邊語速極快道“會議時大家都在,結果因為氣氛太嚴肅了,導致我沒敢問他們最喜歡的姿勢會議結束后我又忘記了啊啊啊可惡”
他把窗簾拉開,推開窗準備跳出去,“現在除了宰柘已經記錄成功,其他的都是能敷衍就敷衍,我必須讓他們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尤其是他們明天下午就要出發了時間不多了我得現在去敲門讓他們說姿勢”
系統還沒來得及出聲,就看到準備往窗外跳出去的宿主一頭撞上了一個從下邊跳上來的黑影,似乎是額頭撞額頭,兩人同時倒在了屋里地板上,捂著額頭來回打滾。
動作頻率竟然出奇的一致。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楚修宴,他吸了吸鼻子,擦去生理性冒出的眼淚,手握血色短刃,沖著那道黑影撲過去,掐著對方的脖子把人按在地板上,惡狠狠地說“你是誰大半夜跑來夜襲有何目的”
微弱的月光撒下,照亮了夜襲者的臉,那是一張有些稚嫩的臉龐,金發有些凌亂,因為剛才猝不及防額頭受到重擊,此時雙眼同樣有些微紅。
“嘿,”他以一種讓人不安的專注目光看著楚修宴,小聲地笑,“我知道你是異人,雖然不清楚為什么要潛伏在人類社會中,但是沙漠里的情況可遠比你想象的復雜。”
楚修宴毫不動搖,刀刃在對方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我今晚很忙,別打謎語。”
金發的夜襲者吹了個口哨,抬起的手悄悄壓在楚修宴的后脖上,甚至稱得上曖昧性地撫摸,“別生氣,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兄弟,我們才是真正的家人。”
楚修宴眼皮都不眨一下,抵在金發夜襲者脖子上的刀刃一翻轉,直接將那條蠢蠢欲動各種小動作的手臂死死釘在了地板上。
鮮血從傷口里飛快流出,染紅了大片地板。
金發的夜襲者因為劇痛,表情逐漸變得扭曲而猙獰,裝出來的親近熱切也消失殆盡。
“該死的小鬼”
他咬牙切齒地說,聲音里滿是狠毒,“雖然從各方面你都稱得上優秀,但我有些討厭你了,所以干脆打斷四肢再把你帶回去”
話還未說完,一個拳頭自上而下重重砸來,他瞳孔緊縮,腦袋迅速往旁邊一避,下一秒,耳畔的堅硬地板被深深打出一個坑洞。
楚修宴慢慢收回手,背對著窗戶與月光,落在陰影里的雙眸逐漸顯出幾分冰冷的猩紅。
“我說了,今晚很忙。”
在金發夜襲者逐漸睜大的眼睛中,倒映出一張冰冷而不耐煩的面孔,以及在地面上飛速漫延的冰涼灰霧。
“老實點,安靜去死,好不好”
金發夜襲者聽到這話的瞬間,呼吸微窒,連心臟都停跳了半拍。
系統如實地檢測到這個生理反應,陷入沉默,而后道宿主,離這家伙遠點,這是個變態。
楚修宴平靜地回復我現在很忙,心情很煩,我可以比他更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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