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嗚,這話說完更過分了
莊冬卿臉頰都鼓了起來,氣的,看得岑硯手癢,想戳一下。
莊冬卿堅持不懈地死盯著岑硯,終于,把人看笑了。
莊冬卿“”
謝謝,更自閉了。
笑罷,岑硯卻是不徐不疾道“我伺候你一晚上,怎么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還沒和你計較,你倒是先慪上了”
莊冬卿語噎。
眼神往別的方向瞥。
心虛。
岑硯“哦對,還是帶著傷伺候您”
腦海中閃過些畫面,莊冬卿摳手手。
他昨天,是不是還壓到了岑硯傷口來著
救命
岑硯點頭,眼眉舒展“嗯,把枕頭留到了你床上,還在你身上留了印子,小少爺不高興,知道了,還有什么生氣的,來,一道說說”
莊冬卿“”
莊冬卿“沒了。”
“就,就這兩個。”
底氣已經虛了下去。
岑硯卻道“我故意的。”
莊冬卿“”眼睛都瞪大了。
岑硯指尖動了動,越發想捏一捏眼前人的臉頰。
心里過著昨夜的情景,偏面上端得一本正經道“如果什么都不留,怕你醒了過后,又以為是在發夢呢。”
“”
岑硯
“我可不想再聽到什么風姿只有夢中人能及的鬼話了。”
莊冬卿沉默。
如果沒有枕頭和吻痕
視線飄忽得更厲害了,完全不敢看岑硯。
可惡▌▌,好有道理啊
岑硯“還是說你不想認賬”
莊冬卿耳朵也被問紅了,低頭,極小聲道“哪有。”
“行,認就好。”
得了準話,不等莊冬卿反應,岑硯又正色“這些都可以過后再說,趙爺來了,先讓他給你看看吧。”
“這個毒有些古怪在,還是小心為好。”
莊冬卿愣愣抬頭,從岑硯眼底看到了擔憂。
是哦,他身上還有殘留的毒素。
這般一想,那些羞恥扭捏的情緒又散了大半,身體要緊,莊冬卿點了點頭。
趙爺只身進屋,問診的時候邊上只有岑硯陪著。
“嘶”
“這”
趙爺搭脈的手從左手換到了右手,擰著眉,又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莊冬卿惴惴。
岑硯卻鎮定,“有什么問題”
趙爺又把了會兒脈,才開口道“脈象,不一樣了。”
“毒發作過了嗎”
得到岑硯的回答“頭天晚上有一次,昨晚比較厲害。”
看著莊冬卿不像是有事的樣子,趙爺“怎么處理的呢”
“頭天吹了風,散了散熱便好了,昨晚紓解了下。”
一問一答,岑硯說得面不改色,莊冬卿卻羞恥,腳趾扣地聽了會兒,抬眼去看趙爺,見趙爺面色無有異樣,漸漸又放下心來。
只當自己在醫生面前是一塊豬肉,不能諱疾忌醫
雖則脈象有所改變,但莊冬卿身體并無什么大礙,孩子也挺好,趙爺只說觀察著。
之后便會啟程回王府,這個安排也合理,岑硯點了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