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扉流,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請……我可以教你。”
靜音說到一半,話鋒一轉,這般說道。
“你教我?”
“是啊。雖然你實力比我強,但是論及醫療忍術,我可是很厲害的。怎么樣,要不要我教你?只要我教導你,不用幾天,你的治愈術便能夠自如使用了。”
看著靜音那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扉流心中有些打鼓。
這家伙靠譜嗎?
見扉流這幅樣子,靜音假裝兇狠地說道:“你這是什么表情?信不過我嗎?”
“不不不,當然不是。信得過信得過。”
扉流見狀連忙解釋道。
“哼,這還差不多。你這個徒弟我交定了。現在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很多病人要醫治呢。”
看著靜音離去,扉流無奈一笑。
這個小姑娘似乎還挺有意思的。
戰爭之后,便是修養。
天色漸晚,水門的營帳中卻是出現了一個銀白發色的少年。
“水門老師,這次的任務完成了。”
少年面無表情,淡淡地將一個卷軸遞給了水門。
水門接過卷軸,并沒有立刻查看,而是問道:“怎么樣?這次沒有受傷吧?”
卡卡西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這次的任務難度頗高,難為你了。”
“任務是忍者的天職,這沒有什么。”
看著卡卡西那一臉嚴肅的模樣,水門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個家伙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走出白牙的陰影啊。
想到這里,水門忽然說道:“對了,扉流也來到了戰場。”
卡卡西聞言瞳孔一縮。
“什么?水門老師,你說真的?扉流怎么會來戰場?他不是才蘇醒不久嗎?院長不是說他的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復原嗎?怎么會來戰場?他現在怎么樣?沒事吧?”
聽到扉流來到戰場,卡卡西徹底亂了。
原本那冷漠的神情也蕩然無存,轉而是一臉的擔憂和焦急之色。
“卡卡西,冷靜一點。放心,扉流沒什么大事。至于扉流為什么來戰場,是因為他的身體提前康復,而且自己申請了畢業。所以才被安排了過來。”
卡卡西聞言心中稍安,但還是有些擔憂。
“水門老師,扉流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卡卡西在水門的口中得知了扉流的住所,便趕了過來。
“扉流這個傻瓜,好好的為什么要來戰場,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卡卡西心中暗自埋怨,腳下的速度不由得又快了幾分。
營帳之中,卡卡西卻沒有看到扉流的身影。
“奇怪?這么晚,人去哪里了?”
卡卡西心中擔憂,詢問了營帳中其他人,才知道扉流出去了。
森林之中,樹影重重。
扉流腳下查克拉涌動,整個身影不斷地在樹木之間穿梭。
“瞬身之術的發動時間還是有些長了,得再練練。”
扉流喃喃自語,身形再度移動。
“扉流!”
熟悉的呼喊,讓扉流停了下來。
月光下,那同為銀白色的少年佇立在樹下。
黑色的面罩為其增添了幾分神秘之色。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