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果然。
既然對方都同意了,慕廣寒當然是立刻翻身騎上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燕子,香香,嘿嘿嘿。
趕緊的,等再餓兩天也就干不動了。話說回來,黑燈瞎火可真是個好東西,他不用嫌燕王瞇瞇眼,燕王不用嫌他丑。真好,關了燈都一樣。
脫脫脫,剝燕子皮。
這世上,銅鐵會銹蝕,明珠會蒙塵。
人心會變,滄海桑田,沒有天長地久。
但明珠會暗淡,不代表曾經的大放異彩是虛假。情意會銹蝕,不代表此時的溫柔歡愉就做不得真。
只是,可惜。
倘若時光可以倒流,若他當年就能用這種無所謂的心、挺直胸膛去對待心愛的人,是不是也能有不一樣的結果。
也許會。
但也許不會。
他垂下頸子,咬開燕王的頸下的盤扣。再起身時,險些撞到頭頂的巖壁。好在燕王的手及時伸過來,護著他的后腦,另一邊則穩穩扶著他的腰。
極盡溫柔。
是,多年以后,他早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阿寒,終于可以游刃有余。
可是不是,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燕王一次又一次的肯定、縱容,給了他足夠的底氣。
他再度俯下身,靠在燕王胸前。
這一次只是想依偎,環抱住燕王的腰,緊緊的。
他覺得,也許,他還是很喜歡燕止的。
也許沒有那么深,也許是沾染了很多雜念與世俗。但比之前認為的“有一點喜歡”,其實還是要更,多一點點吧。
燕王悶哼了一聲。
“”
“沒事。”
慕廣寒皺眉摸了一下,一手的冰冷黏膩。
“你受傷了”
“說話”
“嗯,一點。”
“”
“”
“受傷了不早說什么叫一點”
燕王的腰側,兩個黑甲怪物的刀斧砍出長長一條血口22,疊加在之前剛愈合的舊傷上。
在慕廣寒醒來之前,他自己簡單包扎了一下,血污早一半干透了,一半還在緩緩往外滲。
難以想象會有多疼。
更難以想象有人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能這么多天一聲不吭
還能啪嘰啪嘰的敲墻,好像沒事人一樣。穿得又是黑衣,完全看不出受傷的跡象。后續幾天,也時不時聊天打趣,人確實沒怎么亂動,但畢竟洞內狹窄,慕廣寒以為這都是正常的
“你你究竟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就這還能答應他要做
爽一把直接走嗎
燕王歪歪頭,尋思了一下答他“想你。”
“”
然而淡淡微光之中,燕王還有閑心勾著唇看起來一如既往的愉快,且真心實意的愉快
慕廣寒牙癢癢。
他沒帶傷藥,想要放點血給燕王補補,又被捏住手腕阻止了。
“不用,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