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很難召,召不出來。”
“或者一次最多召一兩個。”
“所以才更要速戰速決。”
“”
無數疑問。
至少此刻,燕止看到了部分答案。
北幽確實有陰兵,應該也確實是需要天時地利才能制造。
數量稀少,因而只能充當將領,抑或刺客。至少做不到全軍陰兵。
如此,未解之謎一的塊大石頭落下。
剩下的,則是未解之謎二。
眾所周知,西涼全員有鷹,因此情報傳遞很快。加上鐵騎速度極高最擅千里奔襲,從來只有西涼軍包抄別人。
反過來被人包抄,絕無僅有。
零星那么幾次
當他們的對手,是月華城主時。
被月華城主包圍那幾次,燕止是認賬的。
畢竟在戰場上月華城主的壓迫感,對西涼而
言,已是一種他熟悉萬分的、經過無數次驗證的、刻進骨髓里的計謀上的天然的血脈壓制。
而此刻,他卻完全感覺不到那種壓迫感。
眼前的一切,非北幽軍實力所致。
倘若北幽真有類似月華城主那種精于謀略、黃雀在后的將領,一年之前,也不會那么輕易就被他給輕易整個大軍誘敵深入,然后全殲在西涼腹地。
燕止是尋思著,這次的敵軍,只怕是偷偷開了什么天眼。
這種不和諧的感覺,他從踏入北幽的第一天就覺察了。北幽軍明明不是訓練有素,亦不存在厲害的情報信使,卻總是能對他們西涼的行動、位置了如指掌。
這很不正常。
若說是開了什么天眼能看見,倒正常了。
介于對方死尸都能控制,開天眼并非沒有可能。
正想著,一直鷂鷹飛過天空,燕止勾唇笑了笑“挺好,這次終于沒有遲到。”
你還笑”
一側,趙紅藥帶虎豹營,氣喘吁吁前來。
這是她在與月華城主的幾次遭遇戰外,頭一回這么狼狽,頭發全散了,衣服袖子也破了一半,耳墜都掉光了。眼睛里卻閃著倔強詭異的光。
因為她此刻,簡直是有千言萬語想要說。
她適才都經歷了什么啊打到一半才反應過來對面將領不是活人,但也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硬扛,好不容易打贏又收到信息趕緊跑過來救別人的場,說不定還又要遇到僵尸,這都什么人間疾苦喲
然而見了燕止,她又立刻意識到,根本就啥也沒必要說了。
她這一路,純純就是被坑,從燕止唇角微微揚起的笑意她就算明白了這個混賬西涼王,從一開始就七七八八把一切都差不多猜到了
他明明都猜到了,卻只說一半。
只告訴他們“不要死”,卻沒告訴他們馬上就會遇到大僵尸,而是直接放她們出去跟大僵尸們實戰對打,戰場練兵呢
這狗都不吃的西涼王
她真是后悔過來救場,而且就連她的救場似乎都是燕止算計好的。本來該是燕王被包抄,如今卻成了二對二的開戰局勢。
那就打吧。
先打完,她再找那只白毛燕子好好算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