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世子中當年與他訂婚的,是小未婚夫也是后來的顧冕旒。
顧冕旒過說十歲以前他是顧菟后來華都遴選大司祭女王舍不得“顧蘇枋”他便與弟弟互換了名字,代他
呼不能睡。
不能睡,還有許多對不上顧冕旒他和燕止長得,不一樣
顧冕旒他寫一手好字顧冕旒后來是南越王,他不可能是燕止嗯,不能睡呼。
慕廣寒做了個離譜的夢。
夢里仍是月下溫泉。幕天席地,月華如水。
燕止火熱的身軀貼著他,呼吸炙熱,與他親吻糾纏。水暖嘩嘩掩蓋了唇齒之間濕潤磨蹭的聲音,那吻越來越深,直到他幾近無法呼吸。
那細碎的親啄,才又漸漸移向他的眼角、臉頰、耳廓、鬢邊。
隨后,一路順著頸子咬下去,留下一個個熾熱的吻痕。
慕廣寒在他懷里微微輕顫,雖然身體疲憊,仍舊暈乎乎地努力用剩下的一絲力氣,回應燕止的身體的無比熱切。
因為他也想為燕止做什么。
總不能,一直只單方面接受他的呵護備至、照顧細微。他也想讓他開心。只是有時候真的很笨,看了那么多書,還是常常不得其法。
所以,至少
“燕止”
昏昏沉沉之中,抱著他的人正在貪婪地將他箍在懷里,不斷揉撫。就像是快要沸騰的水,鴛鴦交頸、耳鬢廝磨,努力壓抑著緊抱他的力道,還是幾乎將他骨頭都要捏碎了。
“燕止,可以的”
對方安靜了片刻,問他“你已很累了,真的可以”
他心臟滾燙,輕輕點了頭。
之后各種荒唐。
他只記得燕止一如既往吻技出色,親得他很舒服。燕王雖然渴求,但每次會讓他先滿足。燕王的體力驚人,捉著他廝磨纏綿了一遍又一遍。
隔日醒來,陽光灑滿床榻。
慕廣寒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就見燕止坐在床邊,頭發松松扎著、長長垂在床榻。手中拿著一張硬墨紙,正在一通連圈帶簡筆畫地鬼畫符些什么。
“嗯”
“阿寒,醒了”
墨香縈繞。燕王將那張鬼畫符遞給他。
原來,他趁他睡著沒醒之際,燕止已經草擬好了一份詳細的“日后行事的計劃書”
昨日清早回城路上,慕廣寒與洛南梔、紀散宜等人再度交換了各種信息。基本確定下來,姜郁時所在的那個古羽民遺留千萬年的“山頂神殿”時空,應該就是之前他從火神殿被傳送去皇都時,在顧蘇枋的保護下經過的那個連通各大祭塔、有如亂流一般的扭曲空間。
而根據洛南梔所受神啟,想要不被那扭曲亂流裹挾,成功到達山頂神殿,必須要手握四塊天璽、點亮全部祭塔,才能獲得資格。
然而。
這后續卻又存在另一個棘手的問題。
那就是每當一個祭塔被重新點亮,也就同時相當于給藏身“里面”的姜郁時,打通了一方通往外界的傳送塔。
姜郁時就可以隨時通過亂流傳送出來、為禍一方。
這也是為什么燕王急于制定這個計劃書。
眼下南越所面臨的危機,可不僅是嚴防姜郁時刺殺拓跋星雨、燕撲朔與楚丹樨等人。更要防備他用種種陰險的方式反撲。
因此以后,他們每點亮一座祭塔,都必須立刻派遣精兵強將駐守塔側,嚴陣以待,以防不測。
不然,一旦姜郁時狗急跳墻,只怕又會得空跑出來陣作亂。哪怕只是燒殺搶掠、控尸報復,也足夠百姓遭殃。
好在,他們目前僅點亮了火祭塔一處。
而這座祭塔正在洛州附近,處于整個南越兵力集中之處,相對安全。但隨著后續兩、三座祭塔開啟,慕廣寒則不得不被迫面臨分散兵力守衛的局面。
而姜郁時則可趁機尋找防守的薄弱環節,發動攻擊。
燕止道“但其實”
“我若是他,昨日火祭塔一開啟,就該立刻出來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