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輾轉反側躺了一會兒,卻又出門轉了一圈。
不只是為洛南梔的事有些心煩
還有,燕止他不見了。
筵席上,明明他同洛南梔說話之前,燕止還在不遠處榻上坐著。他與洛南梔說話之后,人就沒影了。
直到夜幕降臨,還是沒有回來。
“”對此,慕廣寒禁不住胡思亂想。
如今洛州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他倒不擔心燕王能遇到什么危險。但正是因為沒危險,才更心慌
慕廣寒算是嘗到了“現世報”。
幾日前,還是燕止在冰涼的臺階上等他,今日就換成他等。
夜色漸深,一陣陣寒意襲來,臺階真的很涼。
他開始又一次反省,反省他是不是今日同洛南梔說了太久的話。并誠心希望,燕止只是去了趙紅藥、何常祺他們那里散散心
可這么想,又更自責了。
燕止與他不同,一向擅長與人保持距離。若非如此,只怕隨便一個趙紅藥、何常祺,俊男靚女紅鬃烈馬,又跟了燕止多年,哪一個都足夠他喝醋喝到死吧
燕止總能給他滿滿的安全感。
可他。
卻總是,做得不夠好。
無論是哪里,都做得不好。長此以往
“你在做什么”
“”
“”
慕廣寒猛然抬頭。
夜幕深深,燕止提著燈正站在他面前。那一刻慕廣寒實在控制不住,跳起來就一頭撞進去抱住了燕止的腰。
真正抱緊的瞬間,沸亂的心,才終于安定了。
燕止的手拂過他柔軟的發摟,就勢廝磨了一會兒“怎么身上那么冷,這是在等我”
慕廣寒這幾天,雖然是自己作的,但多少是吃到了一些自己作出來的愛情的苦。嘴巴里面也苦苦澀澀的。
還不及回答,燕止另一只手中還提個簍子,里面有什么東西在響。
“這是什么”
“魚。”
“”
“那里來的魚”
簍子里,真的撲騰著幾條肥大的新鮮小黃魚,慕廣寒平日里最愛吃的那種。而燕王聽他這么問,挑眉看他,像在看傻子。
“你,釣魚去了”
不然呢
“我本想著,抓魚不難。”燕止嘆道,本來只是去河邊醒酒,但難得今日河開,就想給他抓幾條燒湯。誰知道魚竟比他想象中難抓得多。
“但我不是已讓遠廖先回,告知你我要晚些回來”
慕廣寒茫然搖了搖頭。
同一時刻,師遠廖正在房中呼呼大睡。西涼四將軍在南越是住同一個小院,剩下三人正在院里燒烤小酌,被他的呼嚕聲吵死。
趙紅藥“怎么回事,他平常不是挺能喝,今日怎么醉成這樣”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何常祺嘆道,“今日筵席是青梅酒。他雖能喝,卻對梅子沒轍,吃一顆都能睡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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