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里沒有人住,你好好說。”
這小孩可能是個杠精,他抱著手“你咋知道有沒有人住你又不住這里。”
這種杠精人設,有點眼熟。
陳溶月試探道“你不會是守門人吧我是這一代的調查員。那東西,被人挖了吧”
那小孩眉頭一挑“您可終于來了,我還以為您死外邊了呢您的貨呢給我看看。”
有禮貌,但是不多。
陳溶月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黃銅舊印,給了那個小孩。
“是真的,我叫姜凌。是下一代守門人,我帶你們去找我爺爺。”那個小孩回頭走在前面。
“您們不知道,前段時間真的是嚇死人了,人一波一波的來。”
陸小鳳問“來了很多波的人你們沒事吧”
小孩看看他一眼,說“沒事啊,他們一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慫,要啥東西就交出去。我爺爺說了,要保留力量,等著調查員來打,我們小胳膊老腿的,禁不住這個。平常保養一下銅鏡就是極限了。”
“那銅鏡還要保養呢”
“您家銅鏡不用保養啊”
到了屋子里。屋子不大,但是里面的東西很齊全,看著也很貴。
嘖,真是酸了。
屋中一個老人,坐在黃花梨雕出的椅子上,面色紅潤,穿著汗衫,拿著一桿煙鍋,看向眾人。
小孩將那枚黃銅舊印放在了桌上,站在老人身邊。
陳溶月行禮,說“老丈啊,我真是來晚了,我知道消息之后,就緊趕慢趕來了。”
那位老人連忙起身“誒呦誒呦,沒事沒事,我這里也沒做好,兩個核心封印物被人搶走一個。”
陳溶月你說啥我剛剛好像眼睛不太好沒有聽清。
老人坐下,吸一口煙鍋,說“我這也是權益之計啊,搶走一個總比兩個都沒了強吧。”
煙鍋里似乎沒有放東西,他什么都沒吸出來。
“有好幾波人來搶,還以為我們有好東西。其中有一個勢力我認出來了,是金風細雨樓,我就給他們了。后面不管誰來,我都說是金風細雨樓的人拿走了。這樣才保住了一個。”老丈嘆了口氣,“難啊。”
陳溶月和司空摘星對視一眼,他倆都想到了那位白員外,是蔡黨的人。蔡京似乎和金風細雨樓的死對頭六分半堂有千絲萬縷的聯系。難道還牽扯到京城了
“我倒是不覺得那位少莊主有這么大的魄力,一次招惹這么多的人。”陸小鳳分析到。“我更傾向于是巧合,畢竟對于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那種勢力,有些秘密對他們來講并不是秘密。”
“這里面水可深了。”老人家說,“我們家族有人在金風細雨樓里做事,他傳消息給我,說,那位蘇樓主壓根就不知道這回事。”
司空摘星頭腦風暴“是有人潑臟水”
老人搖搖頭,說“還真不是,他們那位二樓主啊,可不是什么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