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燈光又是一暗,花瓶姑娘消失了。
還沒待鐘婭歆反應過來,下一秒,四道光交叉聚集在她面前一米處的舞臺上。
那只花瓶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移到面前,此刻豁然睜開眼,對鐘婭歆咧嘴一笑,嗓音詭吊,眼珠子轉著“你好呀。”
空空的一張桌子上只有一個花瓶,花瓶里長著一顆腦袋,女人的四肢不見了,身體仿佛長在里面。
鐘婭歆被這帶有恐怖色彩的畫面嚇得心臟有那么一瞬間驟停,燈光還沒有全部打開,她兩眼一抹黑,暈了。
緹娜醫生戴著聽診器在鐘婭歆身上聽診,末了又接過助手拿來的報告,看完后她對沈肄南說“鐘小姐只是受到驚嚇,并無大礙。”
沈肄南擺手,人出去。野仔敲門進來,與他們錯身而過。
“南爺。”
“沈野,你辦事的時候沒有先查清楚嗎”
“我錯了。”野仔也不解釋,點頭認錯。
沈肄南看了眼躺在床上還沒蘇醒的姑娘,問“真的”
野仔心領神會,“嗯。”
很多可怕的東西,初始,都是玩真的,而這歸咎于利益驅使。他們見多了骯臟,不會覺得可怕。
但是像鐘婭歆這樣的女孩子,卻是第一次接觸。
昏迷的人有轉醒的跡象,沈肄南抬手示意野仔出去,門關上,他站在床邊,看到鐘婭歆緩緩睜開眼,驚魂未定地看著天花板,顯然沒有回過神。
“現在感覺怎么樣”
“沈生”
“我在。”
鐘婭歆哇地一聲哭出來,“我再也不要跟你出去了”
“”
沈肄南沉默片刻。
只嚎了一小會,寶珍胡亂在臉上抹了幾下,擦干凈,心頭開始盤算這筆精神損失費該怎么和謝懷鋮清算。
那就淺淺加個兩萬塊吧。
男人正要安撫她,轉眼見鐘婭歆的腦瓜里又在咕咕算計。
性子就跟小孩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無奈笑笑,“餓嗎想吃什么”
鐘婭歆看著他,心生警惕。
“”沈肄南都想用手杖敲敲她的腦子,怎么就這么財迷摳搜,“我出。”
寶珍眉開眼笑,報了一堆自己想吃的。
野仔很快讓人把她喜歡吃的端進屋子,床上安置了一張折疊桌,鐘婭歆吃得開心,后知后覺想起一件事,喝了口果汁,仰頭問沈肄南。
“沈生。”
“嗯”
“剛剛看的那個”
沈肄南看了她一眼,“假的。”
鐘婭歆睜大眼睛,“可是”
她聞到藥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