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昏聵,官宦當道。
難不成是天要亡我大梁
八皇子被圈禁,二皇子被罰閉門思過,能夠上朝的皇子當中,似乎只剩下了坐在輪椅上梁澈。
一些暫時還未站隊的官員們就時不時的扭頭看一看最后,想要從梁澈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但他始終低著頭,面無表情,任由那些人看破了天去,也查詢不到半點的信息。
楚文澋憋著一口氣從地上站起,只恨不得一刀劈死沈聽肆這個奸佞
梁澈勢弱,根本沒有多少站在他這邊的臣子,倘若到時候永嘉帝駕崩,那整個朝堂就會徹底的變成沈聽肆的了。
見沒有人再次求情,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開口問沈聽肆,“謹之啊,這崇州的私兵還是要去鎮壓的,你瞧著派誰去比較合適”
永嘉帝在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掃了掃,最后竟然落在了梁越的身上。
梁越此時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鉆進去,把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
沈聽肆理了理衣袖,從容開口,“五殿下就很不錯。”
果然還是謹之貼心,皇帝對于梁澈這個人員滿意的不得了。
畢竟派其他任何人前去,都有可能將這些士兵收為己用。
但梁澈不一樣,他是個不良于行的廢人,即便收了這些私兵,也翻不出什么風浪來。
“如此,甚好,”皇帝心滿意足,“就按謹之說的來。”
一下子解決了兩個心腹大患,皇帝的心里輕松極了,對著下方的文武百官掃視一圈,面露嫌棄,“你們若都能像謹之這般為朕分憂,又何愁無所建樹”
“退朝。”
皇帝迫不及待的回到后宮去云雨,徒留滿朝的大臣面面相覷。
梁澈在吉祥的幫助下一點一點的往宮外走,梁越三兩不追了過來。
他陰沉著一張臉,仿佛梁澈和自己有什么生死大仇一般,“你是不是很得意”
梁澈抬頭看向他,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明白二皇兄在說什么。”
“呵,”梁越冷哼一聲,“老八被圈禁,我被禁足,現在滿朝堂就剩下你這么一個皇子,你可不是很得意。”
“但是我告訴你,蘇慎那個閹黨,不安好心,你還是對他有所防備的比較好。”
梁澈心下了然,梁越這是怕他閉門思過的這半年時間里,自己越過他太多想要離間他和沈聽肆呢。
“我的事情,就不老二皇兄費心了。”
見梁澈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梁越心中有些惱火,狠狠一甩袖子,“我就看你怎么死在那個閹黨手中”
梁澈看著梁越氣急敗壞的背影,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又怎么不知沈聽肆是豺狼虎豹呢
但是啊
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
康家所有人都被下了大獄,康明遠和康尚書被判處以極刑,其他人流放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