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語側目瞥他一眼,很快轉頭。
楚晗和席宿最近都有拍攝,不在宿舍,別墅暗著。
喻聞進門后,謝鶴語也跟著進來,作為經紀人,他經常出入宿舍,喻聞沒在意,倒了兩杯水,喝完癱在沙發上當咸魚。
謝鶴語過來摸他的頭發。
喻聞被摸得很舒服,躺在他腿上看電視,看了一會兒,想洗澡。
他上樓找衣服,沒過片刻,謝鶴語上來了。
謝老師站在門邊,漫不經心地問“明天有安排嗎”
“沒有啊。”
喻聞抱著兩件衣服,納悶道“你上來就問這個我馬上就下去了,或者剛剛問也”
說著說著,他察覺氣氛有
些微妙。
謝鶴語手指在門把手上點了兩下,慢悠悠地“唔”一聲,走進來。
屋里沒開燈,走廊的光照到房間里,隨著門掩,光線愈發逼仄
咔噠。
光沒了。
喻聞的呼吸跟著停止了一瞬。
冷清月色爬進窗臺,喻聞睜著眼睛,花了片刻適應這種只剩月光的黑暗,謝鶴語靠著門,頭微垂,喉結上下滑動。
“要不要接吻”他問。
喻聞站在原地沒動,沒得到回答,謝鶴語自己提步走了過來,不急不緩,黑暗中精準捏住他的下頜,俯身,挾帶著熱意的氣息逼近,跟他碰了碰嘴唇。
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解開了喻聞的穴道。
他將懷中衣物丟到床上,主動吻了上去,謝鶴語轉而扣住他的后腦勺,熟稔而兇狠地掠奪唇齒間空氣。
話說回來有小半月沒見過了。
喻聞天天泡組,沒時間想風花雪月,這一吻像某把鉤子,勾起了許多肢體記憶。
謝鶴語舌尖探進來,喻聞后腦勺就開始發麻,呼吸一下子急促,沒地方放的手按在謝鶴語腰間,摸到線條分明的肌肉塊,無意識摩挲著,醒過神來,手已經在人家衣服里。
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床上去的。
外套脫了,短t撩上來,喻聞瑟縮了下,水潤迷蒙的瞳仁被涼意激得聚焦。
“冷”謝鶴語問他。
謝老師的嗓音特別低,特別啞,啞到能聽出來忍耐,喻聞回神一看,他上衣已經脫了,精瘦流暢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
“不是。”他說話,聲音也有點變調,怪怪的。
“你的手燙房里冷”
謝鶴語問要不要開空調。
倒是沒那么冷,但喻聞想起另一件事。
他支吾著說“我還沒洗澡,而且家里沒套”
這些是常識,他已經惡補過了。
謝鶴語說“我口袋里有。”
喻聞“你什么時候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