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麻生圭二,我從這里的警局知道了一些事情。”工藤優作不疾不徐的開口,從文件袋里取出兩份資料,“麻生圭二有一個兒子,叫麻生成實。因為體弱長年居住在東京養病。”
紙頁翻動的聲音嘩嘩響起,“以及,當初麻生圭二留下的琴譜。”
工藤新一慢慢抬起頭,從工藤優作手里接過了那份資料,最上面的是一份居民身份信息,上面登記的名字是麻生圭二。
資料上的照片是主人幼年時期,雖然面容有所改變但眉眼間透著幾分熟悉,他仔細回憶一下,很快變和月影島中的某個人對上了號。
壓在身份資料下的是一份琴譜,泛黃的頁面顯然是有些年頭,多虧了警局的妥當保管,哪怕經年過去琴譜上跳躍的音譜依舊清晰可見。
對于暗號一類的文字游戲工藤新一素來喜愛,從他離開始接觸福爾摩斯后,就經常玩這類游戲。用他的話來說這樣子可以讓大腦轉得更快,增強靈活性。
所以,琴譜上留下的暗號訊息于他而言幾乎是毫不費力,瞬間就明白了麻生圭十二年前留下的訊息。
等等工藤新一猛得抬起眼,電光火石間他明白了那封寄過來信上蘊含的謎團,霍然起身匆匆丟下句“我回去再看一下”就轉身拔腿像剛剛的鋼琴房跑去。
拜托,一定、一定要趕上啊他想。
被告知去向的大人對視一眼,看著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工藤有希子望著身邊的丈夫,一錘定音,“看你這幅表情就知道謎題都解開了。”
“有希子,你這個問題問得很愚蠢誒。”工藤優作笑笑,“新一現在也全都明白了,雖然這次又沒有超過我。”
有希子抿嘴笑了起來,這話就是把之前他們母子間的悄悄話聽見了。
“優醬,寄那封信的人到底是誰啊”她不甘心地晃著工藤優作的手臂,“快點告訴我啦小新好壞一點也不和我這個當媽媽的透露。”
“這就是一個關于月光的悲傷的故事了。”小說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這般說。
今晚的月亮很圓,月光皎潔沒有一絲雜質。
狂風卷集著浪潮一下一下拍擊著海岸,夜色下的海灘像是一個吞人的怪獸,張牙舞爪著想要吞噬掉生命的奇跡。
一道孤影立在岸邊,無悲無喜。影子忽的一動,似乎是低下了腦袋凝望著癱倒在地一動不動的另一團黑影。
澄澈的月光疏落著灑下,影子伸長了手臂去接自天際落下的光輝,熒熒的光點落了滿身,細長的馬尾掃過臉側,他再度看向地上的人影,整日言笑晏晏的和藹面容也添上幾分冷色。
“不可以成實醫生”工藤新一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遠遠望見岸邊一站一臥的兩個身影心中焦急萬分,他高聲喊道。
淺井成實轉頭對上一雙充滿真誠的湛藍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