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陳青妤就看到好幾個大窟窿,好么。這可真是能耐。
這邊至少有十幾二十個釣客了,都拎著釣竿兒,陳青妤飛快過去,找了一個人少的地兒湊上去。
大家雖然平時不來往,但是常釣魚的面孔都是熟悉的。彼此互相點個頭。
陳青妤沒忍住,好奇的問“怎么會有冰窟窿啊。”
她納悶兒的很。
其中一個老大爺笑著說“嗐,喏,那邊兩個老家伙彼此抬杠打賭,最后其中一個人就找了人來砸窟窿,這咱不就跟著占了便宜你行啊,消息挺靈通。”
陳青妤笑了出來,說“那當然要靈通啊,冬天里釣魚可不容易。”
她掃了一圈,看到嚴老師了,但是人沒過去,管婷婷跟著她呢,她不樂意惹麻煩。反正釣魚這事兒,在哪兒都成。陳青妤是知道嚴老師的意思的,看來嚴老師是想把今天的收獲都賣給她了。
此舉此舉正合我意啊。
陳青妤歡快的跟人“借”了魚餌。
空桿可釣不到魚的,他家又沒有提前準備,所以陳青妤直接找這些老釣客換了點。管婷婷跟著過來的時候,就見現場不少釣客,倒是吃了一驚。
我勒個去
特么的還真是釣魚啊
她都不用找,真是一眼就能看見陳青妤,畢竟在一種老爺子里面,她格外的顯眼。
管婷婷“咋就能真的是釣魚”
呼啦
陳青妤一抬桿兒,一條魚甩了出來。
管婷婷“真能釣到,她竟然不是吹牛。”
管婷婷興沖沖的來,本來可是打算抓陳青妤個現行兒的,但是沒想到事情不盡如人意啊。
不過,不過吧管婷婷安慰自己,沒事兒也是好的,總比真的出了一個壞分子強。都跟張興發一樣,那他們大院兒的人出門還怎么見人。
她抿抿嘴,瞅著這些釣客,又生出幾分鄙夷。
這些人不好好的上班為人民服務為社會做貢獻,就知道為自己小家籌謀,真是低級。
她又鄙夷的掃了一眼,哼了一聲,這才離開。
陳青妤其實一直關注著管婷婷,雖說不知道管婷婷犯什么病兒,但是她走了就是好的。這人真是讓人受不住。神經病啊不過再一想,倒是跟袁皓風挺般配的,袁皓風之前也跟蹤過她啊。
這夫妻兩個,都是一樣的,像是陰溝里的老鼠。
陳青妤認真釣魚,這冬天的魚格外好釣,不止是她,其他人也一樣,大家都收獲不錯的。
陳青妤接連釣上來三條大魚,眉開眼笑,也感覺到有人站在了自己身后,她回頭看了一眼,是個年輕男人,有點眼熟啊。
那人看著陳青妤,說“你是不是姓蔣啊”
陳青妤“”
她冷不丁想起這是誰了,她在秋天那會兒,跟這個人見過,他們一家子春游,吃早飯的時候遇見的那個,當時那人就盯著她看,陳青妤還記憶挺深刻的。
不過吧,她說“你認錯人了,我不姓蔣。”
男人想了下,說“哦對,你應該不姓蔣,你是不是蔣老師外孫女兒”
陳青妤一愣,蔣老師,正是她外公。
陳青妤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笑了下,低頭繼續釣魚,冷冷淡淡。
“我是蔣老師的學生。”
他說“你不記得了么你小時候,我還見過你的。”
陳青妤“”
雖說你看著比我大吧,但是算一算年紀,陳青妤也不是很相信的。
她外公外婆都去世五年多了。而他們去世的前幾年大學就停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