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中捏著孫相的命脈,相同的,那些人的性命也掌控在孫相的手中,達成相互制衡的狀態,一旦這種狀態破裂,必將是魚死網破的結局。
“當務之急還是要查清那個姓薛的屠夫想做什么。”許君赫微微閉上眼睛,斂住眸中的殺意。
當年參與裴氏一案的那些人,只那個姓薛的主動靠近紀云蘅,這絕是巧合。
說到此,紀云蘅的情緒好像低落下去,手上的動作也停,低聲道“我也知道他今年什么候來找我。”
許君赫應聲,身上的骨頭給抽一,往紀云蘅的身上倒。
紀云蘅覺得重,忍又忍,最后得出聲道“良學,你近日是是身體”
許君赫睜開一只眼睛,懶洋洋地看她一眼,“我身體怎么”
“看起來虛很多。”紀云蘅委婉措辭,“大如前。”
這話扎許君赫一下,他瞪她一眼,“什么”
“你連坐都坐穩。”紀云蘅道“我以前去醫館買藥的候遇到個病人,說是同納三房小妾進門,頭前日還好,到第四日人就行,去醫館的候也是剛坐下就想倚著什么東西,就跟你現在一模一。”
許君赫中大怒,說這怎么可能一,那個老色鬼一看就是要精盡人亡,哪與他一模一
他坐起身往紀云蘅臉上掐一把,報復,“讓你胡說八道。”
紀云蘅覺得自己說錯,但捂著臉爭辯,用幽怨的眼神攻擊他,企圖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許君赫就直接裝作看見,過倒是改才那副骨頭的子坐直。
接下來的車程兩人誰也理誰,像是互相置氣一般。
下馬車,許君赫撩開車簾探出半張俊臉,喊道“小草苗兒。”
紀云蘅聞聲疑惑地回頭,指指自己。
“就是你。”許君赫擺兩下手,讓她到近前來,探出半個身俯下去,湊近她道“我在你院子邊上留人,如若那姓薛的來找你,你就讓人報信給我。”
紀云蘅問“那我要如何與你留下的人取得聯系”
“你會吹口哨嗎”許君赫問著,將手指落在唇上,輕易吹出一個響亮的口哨。
下一刻,兩個身影知從何出現,同落在馬車的邊上。
這兩人身量算上高,體型也偏瘦,氣息內斂到極致,是那種站在人群一下子就會消失,絕引起注意的人。
皇家暗衛一般都是這的人,這種體型
更加靈巧輕便,甚至能夠從極為狹小的狗洞轉過。
紀云蘅嘗試一下,把手指頭都抿疼才搖頭,然后說“過我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