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話,還沒有消息哦。”
高月悠撐著下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面前的白粥。
“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管是橫濱還是博多,都找不到。”
“抱歉,要是我”
“不用道歉,再說了,這也不是你的責任。”
高月悠搖了搖頭,打斷了對方的自責。
說到底他雖然是警察,但警察也不代表就萬能了再說了就算說是親戚,但他們之間其實也沒有血緣關系。
這本來也不是他的責任。
如果只因為我們是朋友或者我們是親人就理所當然的要把責任丟給對方,那也太不要臉了。
“真要說起來,姐姐和姐夫的事情,我不也”
“那怎么能一樣呢,你還是個孩子。”
諸伏景光激動了起來就算他當時再怎么迫切想要找到殺害父母的兇手,也不至于要小悠這個孩子來幫他啊。
“這不就得了。”
高月悠抬手制止了他的話。
“好了到此為止。”
“換個話題,小景你給我請了幾天的假”
“一周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當然是去干活。
來了東京之后,她就幾乎沒怎么接過活了。
真是太不應該了。
作為一個有著遠大理想的情報販子,怎么能因為區區幾次搶劫和爆炸就放棄工作呢。
真正的強者,不應該抱怨環境
高月悠熟練地爬上暗網,查看榎田幫她篩選過的工作還得是她的好榎田啊。
嘴上說的不理她了現在還把她拉黑呢,但工作卻都早早就給她篩選好了,還增加了排序功能。
好人啊,真是好人。
她要跟榎田當一輩子的好朋友。
榎田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需要跟你當一輩子的朋友呢
對榎田來說,高月悠實在是個怪人。
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是情報界的一朵奇葩了。
萬萬沒想到,還蹦出來高月悠這么個奇葩。
“所以榎田”
正在跟榎田商談情報的馬場善治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的看著面前似乎在發呆的情報商。
“抱歉,發了下呆。”
榎田調整了下姿勢。
“真的是發呆不是想到了什么人”
馬場善治笑著調侃了一句。
“說起來,不是聽說你有了個徒弟”
“我可沒有帶著港口黑手黨的人來拜師的徒弟。”
榎田沒好氣的道。
真是想想就生氣。
要是人人都跟她似的威脅情報商,誰還干得下去啊。
所以還是有這個人啊。
“港口黑手黨啊”
“啊,沒錯,就是那個港口黑手黨。”
榎田聳了聳肩。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點,她當初以那種辦法找到自己面前,他早就報復回去了好么。
“所以呢,你那個徒弟”
“都說了不是徒弟了”
榎田氣呼呼的雙手抱臂往沙發靠背上一靠。
“那,這個不是徒弟的徒弟去哪兒了”
“跑去東京了。”
提到這個榎田就更生氣了。
不就是把人拉黑了么,竟然真的一句話都不回了。
虧他還特別把東京那邊的不少情報和工作都總結給了她。
“東京啊不是橫濱么你不是說過她之前是帶的那個港口黑手黨的人來的那不是應該去橫濱”
馬場善治好奇的問。
“她去橫濱干嘛,那里對她來說又沒有意義。”
“沒意義是說”
馬場善治第一次見榎田用這種表情和語氣開口
“就是對她來說,那里已經沒有需要她再費心經營的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