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猛地轉頭看向身旁的高月悠,就見她整了整自己志愿者的馬甲,接著又不知道從哪里拿了一頂帽子帶在頭上。
“我去把他引開五分鐘夠了么”
工藤新一哈
“五分鐘不夠”
見工藤新一沒回應,高月悠蹙眉。
時間再長也不是完全做不到,但難度就
“夠了足夠了”
回過神來的工藤新一趕緊點頭。
別說五分鐘,三分鐘都已經彌足珍貴。
要是給這么充足的事件他還確認不了炸彈的事情,他他這輩子再也不看福爾摩斯
想是這么想,緊接著他又想到另一個問題
“但對方手上可是有,你”
“瞧好吧。”
高月悠這么說著,人大步走上前。
“那邊那個。”
她對著正背對著他們的男人就是一聲呵斥,惱火、不耐煩的形象被她拿捏的穩穩的。
“前面都忙死了你還在這里偷懶趕緊過來跟我搬物料,要是花車不能準時出發,你也別想要工資了”
高月悠擺出刻薄負責人的嘴臉,不僅呵斥人,還抬腳就往男人那邊走。
這架勢看的工藤新一出了一身冷汗,差點就想把人抓回來。
拜托,你面對的可是帶著炸彈來游樂園,喪心病狂的犯人啊
不是什么見了警察就嚇得拔腿就跑的小毛賊
看著面色鐵青活像被嚇到呆住不敢動的貓一樣的工藤新一,彈幕倒是再次熱烈。
笑死,這也行
像啊太像了我要是做活動執行的時候遇到有人這么跟我說,我也得擔驚受怕的跟人走。太甲方了
竟然還能這么對歹徒,我學廢了
樓上的,我上輩子也是這么想的,現在我上幼兒園了。
學不來學不來,這一般人真學不來。
但現在新一也拆不了炸彈吧。
馬自達在路上了不怕
高月悠這其實跟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一個道理。
只要你特別肯定,其他不夠肯定的人就會懷疑自己。
尤其當他本來就心虛的時候。
看著對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還真的在猶豫了片刻后就跟著高月悠走了。
工藤新一愣幾秒才回過神來。
接著就在對方已經走到拐角處的時候迅速沖上去查看那個包的真相不出意外,里面是放的滿滿當當的炸彈。
盡管什么類型還不能立刻確定,但這個量如果全都引爆的話,別說花車,以花車為中心,半徑十米內估計都要化作地獄了。
巨量的炸彈,再加上花車巡游這一路上大量作為可燃物的裝飾。
到時哪怕小蘭她們沒在花車附近,恐怕
也難逃一劫。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得確認有沒有其他的炸彈。
工藤新一再怎么不甘心,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直接對炸彈動手,他冷靜下來拍了炸彈的照片,就輕手輕腳的將一切都復原,小心的離開了那里。
當然離開之前他也確認了,那個花車內部,只有那一包炸彈。
不知道算不算不幸中的萬幸。
而另一邊,高月悠的調虎離山,也是真的給他安排了工作。
安排了一堆需要雙手操作的重體力勞動。
架臺子,搬箱子。
就算是成年男人也累的夠嗆的那種。
工藤新一原本真的超緊張的。
但在看到男人累的氣喘吁吁的樣子,緊張感就怎么都起來不來了。
“他就這么老實聽你的”
“他不敢不聽。”
高月悠聳了聳肩,同時掏出手機看松田陣平這個支援到了哪兒。
“為什么”
“因為投鼠忌器的前提,是有器啊。”
“綁匪綁人,或者逃犯抓人質也是一個道理要是身為器的人質死了,等待他們的結局也就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