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
“什么”
“你不會是得了什么絕癥,命不久矣吧。”
雖然不是常人,但看到朋友不對勁需要問一句這種程度的常識還是有的。
至于為什么是絕癥
如果不是身體出了問題,或者要死了。
人怎么會說出這種像是幻覺一般的恐怖發言呢。
帶著腫脹嘴唇的少年面露驚恐。
織田作之助“”
倒也不必這個反應吧。
“說起來你的嘴唇”
“哦哦,是收到的禮物啦,禮物。”
少年說著嘆了口氣,露出了啊,好失望的表情。
“據說是會死的辣椒,就試了試結果除了啊痛苦的像是要死掉了之外,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呢。”
說是什么都沒發生,那嘴唇
織田作之助的視線落到少年的嘴唇上。
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嘛。
然后不等織田作之助開口,朋友就接著道
“所以我把剩下的辣椒用在了那群人的午餐里。”
“那群人”
“啊,就是那個什么年輕人會啦既然是蛞蝓的朋友,那這點承受能力總該是有的吧。”
說道年輕人會或者說旗會,哪怕是織田作之助這樣的底層人員也是有所耳聞的。
由一群25歲以下,能力出眾出眾到幾乎人人都是準干部或者干部候選組成的小團體。
雖然不是組織里的官方團體,但因為每個人單獨拎出來都擁有相當的影響力所以很出名。
太宰把辣椒給了這些人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這個朋友行事很特別,但特別到這個程度,還是
“說起來,高月醬還好么”
“高月”
織田作之助露出茫然的表情。
“就是小悠啦。”
說道這個名字的時候,太宰臉上露出了一點嫌棄似乎很不甘心這么叫。
當然這不是說討厭小悠,而是單純因為有蛞蝓這么叫,所以不想讓人覺
得自己跟蛞蝓一個水平罷了。
“應該是很好吧。”
回憶起高月悠那一系列如同泥石流般摧枯拉朽的操作,織田作之助覺得她應該是很好吧。
“啊真狡猾啊織田作。”
少年罕見的露出符合年齡的任性表情。
“這么有趣的事情,我也想跟高月醬一起玩啦。”
紅發青年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
“這是首領的命令。”
“所以說,森先生提前派我出去,絕對是知道高月醬要回來吧還把那個蛞蝓送去了。”
表面上看起來是有其他任務,但又不是什么必須他坐鎮片刻不能離開的活。
安排好之后直接去福岡也完全來得及啊。
明顯就是針對嘛。
少年太宰治突然往桌子上一趴。
記仇jg
而高月悠的禮物,除了送到港口黑手黨的上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