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什么事都會遇到她。
上次在福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
“不用啊。”
高月悠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完全不明白兩人為什么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自己上就行了。”
“這不是說你交際能力好就行的,當荷官必須會”
“我會啊。”
高月悠打斷了降谷零沒說完的話。
“哈”
在場的兩位男士都愣住了。
“你說你會什么”
就連黑羽快斗都沒忍住。
“當荷官啊。”
高月悠說的一臉淡定。
“我媽當初在拉斯維加斯結的婚,在那邊生活的時候有好心的荷官哥哥姐姐們教過我。”
拉斯維加斯啊。
那不奇怪了。
等等。
不對勁。
拉斯維加斯那不是更奇怪了么。
就算是拉斯維加斯,也不能無緣無故教小孩子怎么當荷官吧。
聽過教育從娃娃抓起的,沒聽過當荷官也要從小孩子開始啊。
“總之,不要在意這種細節。”
高月悠擺了擺手。
“再說了,有我在里面接應你們,也好行動嘛。”
話是這么說。
但是兩人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但高月悠卻不會給他們細想的機會。
“總之我要換衣服了,你們出去吧。”
“哦對了,幫他也化一下,剛剛光線暗看不清,但他這個深色的皮膚太顯眼了。”
真是的,潛入也不知道好好變個裝。
就你這么明顯的膚色,誰看了不都得留下
點印象啊。
高月悠開始給太實在的外甥發愁。
他們這些搞情報的,最忌諱的就是顯眼。
因為顯眼就代表可能會被人一眼記住。
而這個顯眼包括但不限于特別的長相特別不好看或者特別好看或者臉上有辨識度高的胎記痕跡等,特立獨行的穿著打扮和行李。
當然也包括了大外甥這種顯眼的膚色。
又不是國際豪華游輪之類的地方,上面到處都是外籍船員,所以不顯得特別。
黑羽快斗看了看面前全身膚色都褐的很均勻的降谷零“”
不是,他們平時易容主要是變臉dashdash只要做個面具就好,但膚色基本是不用改動的啊。
換言之就是說。
我heihei沒那么多可以給他改色的材料。◣◣”
黑羽快斗感覺到了屈辱他覺得這是他人生易容術的滑鐵盧。
高月悠“你們怪”
你們都不準備備份的便裝材料的么。
“別說了,再反思了。”
黑羽快斗面色沉重的打斷了高月悠的話。
不是怕她暴露自己怪盜的身份,而是覺得自己不能再接受一點打擊了。
下次,下次他一定帶一袋子易容道具
全身上下都能改個次的那種
“拿去。”
倒是高月悠從自己的手包里掏出一個圓盒拋給了對方。